乌黑的头发在头顶上以红中绕扎成髻,两手负后,未见五官轮廓已自有股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气概。
此人,正是宋缺。
此时,只见宋缺回过头来,负手朝着叶千秋看去,脸上只有平静之色。
站在叶千秋身后的宋师道朝着宋缺躬身行礼,道:“孩儿见过爹爹。”
宋缺闻言,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便道:“师道,你先到堂外等候。”
宋师道闻言,也不敢多问,便直接出了堂外。
宋缺看向叶千秋,道:“真人来的好快啊。”
叶千秋走进堂中,一边看着堂间,一边笑道:“怎么?阀主不欢迎贫道?”
宋缺脸上也泛起淡淡的笑意,道:“岂敢。”
“真人洛阳城中大杀四方,将正邪两道的高手灭了七成以上。”
“连静斋、禅院、阴癸派的顶尖宗师级高手也尽数都死在了真人的手中。”
“我宋缺便是再狂妄,也知道宋某不是真人的对手。”
“又岂敢不欢迎真人到山城一坐呢?”
宋缺这话,看似客气,其实却是不太客气。
叶千秋朝着宋缺笑道:“看来阀主对贫道好像有点意见。”
宋缺凝神道:“不敢,只是宋某有一事不解。”
“还请真人给宋缺解惑。”
叶千秋道:“哦?不知阀主有何事不解?”
宋缺道:“真人既然已经将和氏璧取走,为何又要将禅院、静斋的人尽数杀光呢?”
“即便道不同,真人也无须将他们全部杀死吧,他们可都是至善之人。”
叶千秋笑了笑,道:“阀主是在为梵清惠惋惜吗?”
宋缺凛然道:“有一些。”
叶千秋道:“我很欣赏阀主的坦诚,但是,阀主也应该知道,梵清惠是什么样的人。”
“在这个世界上,最可能死亡的不是墙头草,而是那些坚持己道的人物。”
“而梵清惠恰巧就是这样的人。”
“她也算是死得其所,没什么令人惋惜的。”
“既然掺和到了这天下事当中,自然就要有被杀的觉悟。”
“阀主不会连这一点都想不通吧。”
宋缺闻言,微微一叹,负手道:“有些道理,纵使明白,但是,当事实真的摆在面前的时候,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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