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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不是白蛇，它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体，你可以把它当成是剑成了精。

“它是融合了白蛇的部分记忆，也融合了白蛇的部分人格，还融合了白蛇的部分修行，所以它自以为它就是白蛇，但其实它并不是真的白蛇。

“由于它只拥有白蛇的部分记忆，缺少的记忆就是它自己靠脑补给补上的。

“不过到底哪些记忆是真实的，哪些记忆是它脑补的，咱们就不知道了。

“所以你不要被众所周知的传说给误导了，剑灵就是剑灵，它很真实的。”

潘阳眨眨眼睛：“这样啊，那老祖既然进入剑灵的记忆，从头看到了尾……

“他为什么没有炼化剑灵呢？”

“谁告诉你把剑灵的记忆从头看到尾就能炼化了？”孔真人教育潘阳道：

“你在天桥底下听相声，从头听到尾，你就跟相声演员是君子之交了吗？

“你得跟他互动啊！

“给他打赏，请他吃饭，跟他一样抽烟喝酒烫头，再带他去清华池泡澡……”

潘阳恍然大悟：“这样就能成君子之交了？”

“那也未必，我只是举个例子！”孔真人撸着山羊胡子摇头晃脑的：“总之剑灵就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体，它们有它们的个性，你得投其所好！

“比如说有的剑灵好色，你却不近女色，那你这辈子都别想炼化了它！

“又比如说有的剑灵好杀，你却菩萨心肠，它都懒得搭理你！你明白了吧？”

潘阳趁机问：“师父，白蛇剑的剑灵好什么？”

“我要是知道还……还是会靠自己的实力成就剑仙！”孔真人干咳一声：

“那什么，你还有事儿吗？”

“有事儿！”潘阳不管孔真人下了逐客令，把赵真人要做自己代师的事儿简单扼要带艺术加工的说了一遍，上次来忘了说了，但其实他还是想听听孔真人的意见，孔真人都惊呆了：“赵真人做你代师？喜事儿啊！

“赵真人可是三尊之一，几百年没收过徒弟了，这简直是你天大的机缘！”

“也没有那么夸张吧，”潘阳举例子：“我遇到过一个叫高寒的就是他徒弟！”

“高寒？你跟他比什么？”孔真人撇了撇嘴：“他是赵真人女儿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