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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猎和张长弓也颇为投缘,正所谓惺惺相惜,罗猎以飞刀破去张长弓的羽箭之后,张长弓对他格外欣赏,罗猎也本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将常发生前所用的两把毛瑟枪送给了张长弓,这也是他们此前协议的一部分。
是夜,他们在二道岭宿营,众人都去休息之后,张长弓从罗猎手中接过两把毛瑟手枪,爱不释手地来回把玩。罗猎道:“其实以你的箭法,这枪没多少用处。”
张长弓道:“各有长短!”他这才将手枪插在腰间,罗猎递给他一支烟,张长弓摇了摇头,他不会抽烟。罗猎自己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张长弓有些好奇,伸手找他又要了一支,学着他点上,却因为受不了烟味的刺激,剧烈咳嗽起来,慌忙将烟在雪地上掐灭,苦笑道:“学不来,不如酒好喝。”
罗猎笑了起来。
张长弓道:“罗老弟,你们知不知道黑虎岭是什么地方?”
罗猎点了点头:“知道。”
张长弓道:“黑虎岭狼牙寨是苍白山土匪人数最多,实力最强的一支,这些年来,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做。”
罗猎道:“我不但要去黑虎岭,还要去狼牙寨!”
张长弓浓眉紧锁道:“那等于去送死!”
罗猎道:“世事无绝对,肖天行虽然凶名在外,可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
张长弓叹了口气道:“黑虎岭一带过去曾经有三个屯子,可后来因为狼牙寨的这帮土匪,老百姓死的死亡的亡,现在屯子里已经没多少人了,剩下的也只是一些老弱残疾。于是他们将抢劫的范围不断扩大,这些年来死在他们手下的人至少有几千,这帮土匪无一不是血债累累。”
罗猎道:“张大哥一身本事,为什么要留在山里?”
“习惯了,再者说,俺娘去世还有两个月才满三年,我要在苍白山为她老人家守孝三年,以后再考虑做什么。”
罗猎道:“大娘的坟在哪里?有机会我要去拜祭一下。”
张长弓充满伤感地摇了摇头道:“没有啊,我去山里打猎,俺娘就在屯子边被狼给叼走了,连尸骨都没剩下。”说到这里,他虎目蕴泪,担心被罗猎笑话转过脸去。
罗猎拍了拍他的肩头表示安慰,难怪张长弓说在苍白山守孝。
张长弓道:“听说是一头毛色殷红如血的恶狼!”
罗猎不由得有些好奇,他从未听说过有狼的毛是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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