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忽然一个声音淡淡传来，令得在场无数人的声音一凝。

这时候，居然有人敢站出来，指责九魇。

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

无数的目光齐刷刷朝着那道声音的方向看去，是坐在圣三少旁边的一个黑发青年。

“他是谁？”有人低语。

“前些天暗月马戏团门口一战，你们知道吗？就是此人打碎了九魇王的精神印记。”

“是他啊，啧啧，这么狂暴的吗？居然敢直接指责九魇王，莫非他打碎了九魇王的精神印记，便不把九魇王放在眼里了。”

“看他年纪似乎不大，能打碎九魇王的印记也算了得了，可是他难道不知道精神印记和本体完全是两回事。”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九魇王应该就是冲着他过来的，现在是针尖对麦芒了。”

在场宾客莫名兴奋。

海族对于争斗尤其热衷。

今天的生日庆典之前，莫非就能看到一场大战。

九魇王的目光仿佛两盏洞穿虚空的大灯，落在龙小山身上，他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怒，九魇王何等身份，哪怕是在无尽海族领域，都是威名赫赫的存在。

除了那七大海皇级的存在，能压制他的海族凤毛麟角。

所以他是无比高傲的存在，哪怕龙小山曾击碎他的精神印记，也没法真正入他的眼，让他正视。

此时他旁边的圣厌盯着龙小山，厉喝道：“放肆，你居然敢污蔑我外祖父，什么时候，燕雀也能质疑搏击苍穹的雄鹰了？”

龙小山平静道：“天生万物，众生皆平等，在我眼里，只有对错，没有强弱。”

“人类果然够虚伪。”圣厌冷笑一声：“最会勾心斗角的便是你们，却在这讲众生平等。”

龙小山目光微微抬起，淡淡道：“如果不讲平等，只讲强弱，你有资格在这质疑我吗？”

“你！”圣厌语气凝滞，脸色铁青。

在暗月马戏团门口，他被龙小山吓得屁滚尿流，那是他一辈子的耻辱，如今，被龙小山再次提起。

“小子，你来错地方了，这里是海族，如果你想质疑我，光会耍嘴皮子可远远不够。”

九魇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