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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无惰珍贵的缘由。这只鸡在书院的地位不低,侧面代表了莘莘学子的勤奋自检。偷偷把鸡杀了,要背负的罪名可不止一个两个,所以傅子献才说是一件大事。
大到足以将杀鸡之人逐出颂海书院,甚至入狱。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指责此起彼伏,声音越来越大,好似想给闻砚桐施加压力,逼着她认罪一般。
傅子献在一旁听得拳头紧握,想站出来为闻砚桐说公道话,却想起自己答应过不在这说话,不卷入这件事,只好强忍下出头的念头。
闻砚桐仿佛充耳不闻,低头细细的查看。
随后又有人赶来,众人又跟着看去,就见几位夫子脚步匆匆而来,其中就有赵夫子。
后来的这几位夫子都是书院中有些威望的,赵夫子算是其中分量最小的了。赵夫子本名赵钰,金榜状元出身,官居六品在朝中干了大半辈子,后来自请来书院教书。
他一见闻砚桐站在无惰的尸体旁,就立马几个大步上前,将她从地上拽起,低声问,“你又在干什么?”
“夫子,我正研究这鸡怎么死的呢。”闻砚桐说道。
赵钰将她往后推了两步,“你先往后站站。”
那几个夫子中,有个叫孙逑的,乃是前任礼部尚书,卸任后被皇帝指来管理书院,在书院有绝对话语权。他往那一站,周遭的学生自动退开。
他看了地上的鸡一眼,沉声道,“这是谁做的?”
马上就有人站出来告状,“是闻砚桐,他昨夜偷偷杀了鸡。”
闻砚桐立即反驳,“鸡不是我杀的!大家都是文人,说话要讲究证据的,你凭什么空口诬赖?”
孙逑转头看向她,那双眼睛沉淀了朝廷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光是这样扫一眼,就令人心头一沉,不自觉感受到压迫。
“你就是闻砚桐?”孙逑问。
闻砚桐作揖,“正是学生。”
“你倒是挺出名。”孙逑的语气平稳,听不出是嘲讽还是调侃,闻砚桐不敢随意接话。
周遭一群人死死的盯着看热闹,大气不敢出一个。
正是安静时,牧杨却不知从何时蹿出来,愣着头问道,“哪儿呢哪儿呢?鸡死哪儿去了?”
他拨开人群,一眼就看见地上的鸡尸体,咧嘴一乐,“哟,这死法可真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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