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发怒,问道,“去何处了?”
“方才听见了旁出有人经过的动静,来来回回,很是刻意。侍卫长便派出属下两人前去探查。”侍卫道,“方才去什么都没看见,于是又立即赶回来了。”
程昕道,“那留守在门处的两人去了何处?”
侍卫道,“属下不知。”
闻砚桐迷茫了。这没可能啊,剩下的这两人若是有什么事要去探查,那必然是要先跟程昕等人通报的,不会就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门前一个人守着都没有。
除非是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让两个侍卫来不及请示屋中的人就离开。
闻砚桐朝池京禧看了一眼,小声问道,“小侯爷,现在怎么办?”
池京禧将手中的衣袍塞给她,说道,“回到屋子里,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门。”
“这个念安寺,是不是真的……”
“鬼倒没有。”池京禧俊俏的眉眼沉着夜色,凝重得很,“但可能有匪。”
闻砚桐听了吓一跳,不自觉声音更低了,“你怎么知道?”
程昕两三步走来,问道,“此事要不要禀告父皇?”
“只是猜测,空口无凭的不宜惊动圣上。”池京禧道。
说实话,匪可比鬼可怕多了,那都是实实在在拿刀杀人的亡命之徒。只是闻砚桐也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有匪在念安寺中。
几人被这突然出现的敲门声敲散了兴致,各自回了屋子里。程昕派人加强了权贵院的守卫,同时也派人去寻了失踪的那两个侍从。
只是毕竟入夜了,尚不知实情如何,事情不宜闹得太厉害,是以没多少人知道这事。
闻砚桐钻回被窝之后,久久睡不着,一直琢磨着池京禧的话。
他是怎么看出寺中有匪的?
这门口挂的东西,完全可以理解为谁的恶作剧,门口的侍卫也有可能是玩忽职守,权贵院有那么多守卫,若是真有匪,哪又是如何在那么多侍卫的眼皮子底下将那件白袍挂在屋檐下的?
这完全没法解释啊!
闻砚桐觉得自己脑子虽不算特别聪明,但好歹也是个中等聪明,为啥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完全摸不到池京禧和程昕的思维逻辑。
琢磨琢磨,夜就深了,四周一片寂静,床头的灯也逐渐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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