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最后还是在他的私心考量与斗争之下,给以冠冕堂皇的理由给拒绝了;再没有比躲在城池和众多部下当中更加安全的地方,所以他不太想冒险。
但是名面上的说辞和理由,却只能说是实在不愿意抛弃和放弃城中的这些军民百姓,也不愿意放弃眼下相对有利的大好局面云云。但是光是这样还是够,对眼前的实际情况并没有多少的改善;
于是,他又突发奇想式提出了一个尤为大胆的建议,半胁迫半利诱的让这支骑兵也留下来,以便另有用处的结果。
“你们是否愿意相信我一回么。。”
周淮安独自对着刘六茅道
“或者说,就尝试上这么一次好了,,”
“当然,实在为难的话,我也没有强求的道理”
“只能辜负好意,请你们先行返回一步了。。”
“罢了。。罢了”
刘六茅却是脸色变了数变,少不得一番心理斗争之后才道。
“将头既是让我等与营管协亡。。”
“那且随您在冒险博上一把又何妨。。”
“但我要留下人手,勿论事后如何情形,还请营管如约脱出险境才是”
“大善。。”
周淮安大声的点头应承道,心里一块石头却是最终落了地。然后他看着缓缓逼上来的土团联军,大声道。
“先让我们熬过这剩下的大半天吧。。”
“把所有的弓弩和积存都拿上来。。”
“能够站立和能够喘气的,都给上城来。。”
“没有必要考虑什么留手了。。”
。。。。。。
广州城,
满街绽放的木棉、梧桐、玉兰构成的夏日繁花盛景,也在带来凉爽之意的秋风渐渐当中相继凋落下去,而逐渐将争奇斗艳的舞台,让位给黄灿灿、白莹莹、红艳艳的菊花来。
而随着连日不断调遣出去的起义军人马,城中的士民百姓也慢慢得从充斥街头,嘈杂无序的喧嚣当中平复下来,而重新开始为谋取生计的各种奔忙。
“虚之行。瞧瞧人家这字号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