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也有一定信心和概率确保能够继
续往来。
另外还有中襄阳大败当中退还回来的果敢军副军主朱存,如今也占据了复州的竟陵(今湖北天门市)一带
;还在沿途收拢了许多中路溃军,算是与上游的江陵义军构成了某种抵角之势。
不久之前才刚派人随江陵的船队来过广府一次,运走了不少甲械军资;如今明显有求于广府的对方,显然
也是周淮安在北面唯二的主要消息来源之一了。
再就是柴平昔日的长辈和故交,右翼韬奋军军主葛存叔的消息;他随西路军主将水陆统军使盖洪遭遇了瞿
塘峡大败之后,如今正在归州境内的兴山一带休整;同样也在指望来自江陵的接济和支援,日后说不定还
有继续联系的机会。
“你就是对此辈太好心了,却不知在辞别前,其实还有人私下面露忧色说什么怪话,却被我好生骂了一场
才消停。。”
说到这里,王蟠想起来什么而突然拍了拍膝盖喝到。
“虚兄弟你做事从来就是光明磊落,无不可对人言之处,岂又是他们些许小心思可以揣度的。。”
听到这里周淮安不由有些汗颜和无语当中;其实自己也有过不怎么光彩的消极放纵和坐视其成,再在从中
最大得利的私心和意图。
“归根结底这事老孟实在做的太不地道了。。都是义军自己一起搏命流血过的兄弟,有什么事情不可以摊
开来好好说,而要怀着最坏的打算和心思来相互算计着。。”
王蟠看起来还是一番嫉恶如仇不改当初多少的模样。
“偷偷摸摸骗过大伙翻脸背后捅刀子这算什么本事,。。就算说破了天放到黄王当前,我也是这般意思和
态度。。”
“只可惜了那些白白死去的老兄弟,在他眼中难道就不如自家的权柄更加要紧。。难道这留守的位置还不
够风光自在,非得把其他人都给挤走、弄死,火并了部曲才能安心了。。”
说到这里王蟠重重的喘了口气。
“但是虚兄弟你也有不够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