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才是造成这唯今之世的大多数人,困苦不堪和惨痛遭遇的根源之一。
而在另一个地方,前往房州上庸县丰城乡的道路上。包着脑袋骑着驴子紧随着在队伍当中的于鄂水,也有有些敬畏和紧张、兴奋而好奇的心情中,打量着左近这些缓步骑乘的军士们。
他们都穿着束口紧袖的青袍,外罩威风凛凛的半身铁鳞甲和印有“太平”两个深色大字灰色毛毡短披;头戴圆边的笠盔还缀着羽毛和彩色丝涤。
而在袍服露出的肩头、上臂还有领口,还有一些明显缝上去的金红色星月、稻穗、松柏、弓箭等线绣花纹,再加上笠盔上飞舞的羽毛和丝涤,看起来别提多么精神和气派了。
人人皆背牌挎刀,身前和手边的鞍具上还放着强弩和壶卢、钩枪和绳套等物,身后则是鼓囊囊的软皮水壶和网状鞍袋。就连坐骑的脖颈到前胸也有一大块镶钉的皮套子,给严实的遮挡起来;
“你尽管放心了,就算有人想给那些人通风报信。。也要能赶得过我们的四条腿啊。。”
似乎感受到他的心情,一名同行的环眼粗髯军校出声宽慰道。
“更何况之前还传令各出设卡和哨位加大了盘查,多少能够再拖延和争取一些时间的。。”
“勿怪勿怪,我这不是有点儿担心,如此大张旗鼓过去打草惊蛇了,让乡里有所隐匿和准备了就不好。。”
于鄂水却是打蛇随棍上的涎着脸道:
“有些东西啊,就要大张旗鼓的公开摆明态度和手段才有效用啊;”
这名环眼军校却是笑了笑给他解释道。
“若是偷偷摸摸的冲进去,抓人了再带到县里来处置的话,哪有怎么称得上是有震慑和警示地方,广而告之乡里的意义呢。。也不过是去除一乡村豪曲而已,却于长远并不济事。。”
“我等太平军行事之道,可是从来从来讲究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从中并无阴私、也无不可对人言之处。。就算是捉人、杀人,也要讲求个明典正刑,公开公正的道理。。”
这时候,另一位形容消瘦的军士也接口道
“你兄弟可是咋们太平军的人,敢动咱们的人自然要承担相应的后果;更何况还追到城下来了,又是大乡绅之家的作为,这怕不是严重的逆流反动事件了。。”
“所以咋们也不过是个打头站,先控制住局面的。。后续还有许多流程和手段要走一走的。。不过,你担心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因由的。。”
然后环眼军校也道。
“待会到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