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和惯例而进行变通。
就算是身居高位而执掌朝堂权柄的当代家主,也不免要遭到抵触甚至是反噬亦然。就更别说是他这一个被抛出来,自生自灭式另寻出路的支系子弟了。
因此,虽然他距离当初的目标又更近了好几步,但也不免在无处倾诉和排解的私底下,变得愈发沮丧和郁闷起来。好在他因为“无心插柳柳成荫”式几篇《江东、江西世族的乡土差异》呈文,被选中刊载在了《太平时要》上。
不但获得了实物和名誉上的嘉奖,也由此引来一位上层贵人的赏识和看重,而特地指名让他保留本职而借调和归属到了江东善后大使衙门的麾下。
那位就大唐前桂管经略使李攒,也是历年投诚太平军的官属将吏当中,级别最高的一位大守臣连帅;更兼他早在安南之战中就以家国大义,为太平军出力过。
因此,他不但得受都督府诸曹之首兵曹的訾议职衔,还在如今江东善后大使衙门,兼以军事管制委员会的要员序列当中,赫然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而与王仁寿同行的还有另一位李瓒的直属手下,同样也是自昔日潭州之战的朝廷劲旅光州军,归顺而来的骑都将杨师厚;如今破格就任兵曹下训作科与条令科的督导官、骑科教习长。
只见这位形容俊阔的前官军骑将,亦是一身寻常太平军士铁灰衫袍和青胯绑腿的打扮,虽然其骑乘在马背上,却是手中时不时的掏出一把盐炒黄豆来,嚼得咯吱作响。
只是他虽然话不多,时不时顾盼巡娑左右的目光,隐隐还有某种被千锤万锻之后镔铁似的坚韧和森然,却让王仁寿攀谈和打探的语气不由自主放低了几分。
此行杨师厚的任务,则主要是考察在浙西的太湖流域,择地地进行养马和建造大型牲畜厩场的可能性。毕竟,自从春秋战国时期的吴楚争霸开始,这里就有大量使用战车和骑兵的记录了。
虽然不可能养出具有北地特色的健马、战马来,但哪怕是作为普通代步的骑乘马或是挽马,也是有着极大的用处和需求的。毕竟,这个时代还没有点出蒸汽机科技树之前,畜力始终是各种工矿生产的重要辅助手段。
就像是江西道赣州附近的龙山大草场,虽然太平军入手的较晚;但是已然存栏牛畜近十万头;每年出栏的马匹上千,大畜高达五六千头。
此外,又有收复邵州(湖南邵阳市)全境后开辟的南山牧场;占据宣歙(奉国军)节度使的理所宣州之后,在泾县所接管的长滩厩场;
乃至在岭南的桂州、龙州,山南的金、商、随等地,相继接管和恢复的大小官牧、厩场。为太平军常年稳定提供了大量肉食皮毛角筋制品和畜力、代步工具来源。
虽然,从江南地理上看,并不乏大大小小的草场和草原,但是不是什么地方都适宜养马的。要经过实地具体考察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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