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五十六名;令当场斩杀七十六人;顺带解救出暗藏拘禁的妇孺五百一十七人,并有许多与身份不相符的钱财和器物。。”
“至于那些埋伏的敌手依旧在搜查和甄别当中,遗弃下来的刀剑器物等倒都是军中制式的装备。。其中部分的相应来援和批次,正在查找往年交割的记录。。”
“既然如此,那又何妨把事情做的更大一些呢。。”
柴平听到这里,却是一拍大腿当即决议到:
“中郎将的意思是?我们将此事继续下去。。”
作为副手的第一军第二郎将钟翼惊讶道:
“对,正所谓除恶务尽,接下来的沿墙九坊当中,风评最恶的几个坊区也要逐一进行整治和肃清。”
柴平斩钉截铁的道
“这既是为本军立足长安的巩固和稳定好,也是取信和打动那些城坊中贫苦百姓的契机所在!还请诸位与我一起勉力呼。。”
“眼下的第一步,先把那些解救出来的妇孺孩童,带到街头上去当众接受辨认和登记好人家姓名所在,并令其家人来逐一接回。。”
“当然了,大内之中的曹娘娘和京兆府的孟留守那边,也要实现好生沟通起来。。不,就让我亲自前往大内走一趟好了,毕竟这是有人试图挑拨守城兵马之间纷争的紧要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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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长安城北面,与突出龙首山高地上的大明宫外夹城的左银台门,遥遥相对的龙首渠下游。
率部归来的代北行营讨击使朱邪翼圣,与夏绥银节度使留后拓跋思恭,几乎是一前一后的带着多名部将,踏入到讨贼行营的中军大帐内,然后又悻悻然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都有重要的亲族折损在了,那个炽乱南方而名声鹊起的太平贼手中;而不免在惯常的相继忌惮之外,又多些同病相怜的意味。
随后升帐的金鼓声响起,而令帐中云集的近百名军将,不由闻声肃然挺立面向中军的帅位上齐声呼喝到:
“恭迎相公。”
“恭迎都帅。。”
“眼见得唐弘夫和程宗楚的兵马久候未至,连同反正的凤翔、泾源兵马,怕是在路上有所变故而指望不上了。”
随后,依旧在臂弯处垂搭一柄拂尘的宰相都统崔安潜,满脸肃然的沉声开门见山道。
“但是本处大军云集所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