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辈就真的一点事情都不可为了么?”
王崇益依旧有些不甘心,或者说难以接受这个虎头蛇尾结果而问道。
“作为,凭什么去作为,就凭这倾巢而出的三万河中子弟么?”
王重荣亦是摇头道:
“你可知如今关内除了那位大齐圣上的人马之外,可还有至少数万太平贼的人马盘踞关内,并且已然抢先一步占据上京了?”
“太平贼?难道是南边传闻中的那些人马?”
王崇益不由楞下了下惊声道:
“现在已然不是传闻之中,而是真真切切出现在关内的存在了;只怕在击灭河东官军的战事中也与之脱不得干系的。。”
王重荣却是有些烦扰和困惑的摆摆手:
“而咱们这位新朝圣上又是何等的强横人物,若不是势比人强之下,又何须隐忍和容其据有京师的腹心之侧呢。。”
“那这岂不是要愈发借重我河东健儿的天赐良机么。”
王崇益却是恍然大悟的喊道:然而却被王重荣给瞪了一眼反佶道:
“你确信是天赐良机,而不是替人火中取栗的干系么?那周妖僧和他麾下太平贼岂又是什么善与之辈,大江南北朝廷翻覆和折损在他手中的节镇,怕没有双十之数了?”
“本以为此君既有江东之后合该是六合东南,江左之冠的陈霸先格局,却不想如今看来却是隐有几分刘寄奴气吞如虎逐北万里的本色了。”
说到这里王重荣的脸色语气愈发沉重起来:
“既然那姓朱的都晓得赶紧抽身事外,那我又何苦为了这位新朝圣上的一时口谕,无端搅扰进这个天大的是非和紧要干系当中去呢?”
“难道咱们倾力而来真要白走上这么一趟么,只怕回头那些好容易应命从征的将士,又要有些鼓噪和纷扰了。。”
王崇益闻言不由越发忧心起来。
“怎么可能白走呢?”
王重荣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到,实在是身边可靠堪用的亲族不够,才不得不将这个五弟推到新平定的汾州刺史位置上。
然而他有不得不耐心为其解释道:
“就算是关内的局面不可为了,但是北面河东镇和东边昭义镇呢?,诸多大军在外丧亡之后,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