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索罗孟不由的头皮一麻,浑身越发的惊颤起来。他看着逐渐大布走上前来的甲士,不禁握紧了拳头而心道,难道自己大有起色的生涯和前程,就要止步于此了么。下一刻他就不动声色的抓了一支筷著在袖中,用力的捏折断了。
虽然在参加宴席之前就被搜身拿掉了,所有可能成为威胁的物件,但是这种乌木筷折断之后的尖锐处,只要速度够快够用力还是可以插穿颈项要害的;这样他留在夷州岛上的亲族家人,还可以有个重新起复的机缘和前程。
然而下一刻,满脸森然堪堪要碰到索罗孟的甲士,却是刀甲片哗然的与他错身而过;在他侧边的席位上接连按倒拖曳出好几个身形来,却都是青蓝或是浅绯袍服的文属官吏;就这么随着翻到的桌案和淋漓洒落的酒菜,毫无体面的拖拽了出来当场押走。
然后,王敬武才重新举杯,对着在场有些惊魂未定的宾客部属们开声道:
“只要我在一日,就断不容任何人等离间和破坏本镇,一贯安定和睦的干系。”
带到这场宴饮散去之后,专门被召到后室的索罗孟,就见王敬武劈头盖脑的就道:
“你可知有人出首攀告你,暗通岭贼而为虎作伥海上多年了。。”
“节帅明察秋毫,自当清浊分明。。小人但凭处置。。”
索罗孟赶忙拜到颤声道:
“你说的不错,此事我已经彻查内外了,多是无中生有的谤言非论,更有外镇之人暗中生事。”
王敬武肃然道:
“自然了,索员外也尽管放心,你可是给本镇弄来每月大十几万缗进项的贵人,我自然也要不遗余力的保你周全和清白了。。”
他顿了顿,才重新宽颜下来按肩安抚道:
“勿论那兖海的齐克让和徐泗的时溥怎么想,也是他们自个儿的事情,在我青淄镇的地头上,难道还容得此辈越俎代庖么?”
“节上周全恩重,小人无以回报。。”
索罗孟闻言心中却是平定了下来,连忙作出感激涕淋道:
“不要说什么回报了,只要继续做好你的生意就是了。方才宴上倒让你受惊和见笑了,稍后我府上赐你歌妓二人,且为宽慰呼?”
王敬武却是摆手道:
“多谢节上的抬爱。。”
索罗孟作出越发诚然惶恐的模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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