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团会行走的枯枝败叶;还没等她脑中从“山精树怪”的揣测当中转过来,一句熟悉的口令声就响起在了她的耳边。
“天补平均。。”
“再造太平。。”
然而下一刻,满心激荡的曹皇后只来得及应出这一句,就骤然脱力失神抱着小儿黄鼎的昏死了过去。
——我是剧情分割线——
而在长安城内,被粗粗清理过却依旧还残留着大片血迹的升阳殿前,却是难得聚集了西北行台所属的大半数军将。
“这就是贼军得以坚守不堕的凭仗吗?”
而一身紫袍愈显清瘦的宰相郑畋,也皱着眉头打量着被呈送上来的一支火铳。黑黝黝沉甸甸的精铁长管和簧片、机括,连同做工整齐毫无毛边还涂过一层大漆的铳身护木,虽然在入手过程当中留下来不少蹭刮划痕,但是整体看起来依旧有一种线条流畅的美感。
而在此之前,西军在关内作战之时也是多少零星有所缴获过一些。但是不是缺损严重就是少了重要的零件,或者就是在战斗中弯曲变形了的货色,却还没有如此成批的完好缴获过呢。这一次却是要感谢那些被攻破了北内大明宫之后,就丧失了斗志而逃的逃降的降,将这些火器和配套子药肆意丢弃的满地都是。
“堂老莫要小瞧了这铳子,只消装满了子药,便就是有穿木裂石只之能啊!便就是能挡住大多箭矢的铁甲,为未必当得一击啊!只要一起放射的数目够多,便就是悍勇之士也难免要饮恨的。”
在旁的降将,前大齐拱辰军副使黄石,却是满脸卑微和陪着小心解释到:
“却是如此。。早前城内贼军尝以此物夹杂弓弩之间放发,于城头专袭伤我将弁、勇士;虽披甲一二重亦是不免为之所乘,乃至势头阻却。。”
在旁另一名官军大将凉州西界营田使、右都知兵马使高进达,却是一板正经的回答道:
“其物所发仔药目不能视,无形无迹而穿伤处如孔洞,血泵泉涌而一时难止。事后伤处更是溃痒难当,以刀针剖取而仅得大小碎粒数瓣。虽有金疮膏药而依旧伤处难愈,其中更有发热面如紫绀病亡者。。。”
“那你等先前又是怎么对付此辈手段的?”
听到这里,郑畋连忙打断他的滔滔不绝道:
“不过是以加固的长排大盾,屡屡旗鼓齐鸣的佯攻其下;日夜惊扰彼辈必以火器交击。。如此往复下来,我军所伤寥寥,贼军子药益发聩绝;再骤然鼓起发攻,遂不以为患呼。。”
发色黑灰而面廊深刻的高进达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