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堂兄的儿子,进府相叙吧。”
“是是,臣妾失礼了,殿下快请进。”
朱炜也是僵硬的说了句:“小侄恭迎皇叔入府。”
“嗯”
刘瑾布置的礼物也是由王府门房搬入府内,虽然朱文正没有封爵,但开国后老朱还是追封了自己亲大哥朱兴隆为南昌王,朱文正亡故,但爵位并未被罢黜,所以朱炜就算是王府世子。
进了正堂奉茶,朱标瞧着王氏竟然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忍不住眉头一皱,王氏虽非朱文正嫡妻,但毕竟是朱炜的生母,寡嫂携子独居,朱标上门迎接是应该的,可在正堂陪坐可就逾越了。
刘瑾躬身对王氏笑道:“殿下同世子爷有正事相谈,夫人是女眷,是否该暂且退避。”
王氏闻言面色涨红,起身有些手足无措,到最后一句话也没说出口,只能躬身慌忙离去,朱炜看着母亲离去更显坐立难安了。
虽然早就听奉命教导朱炜的教谕说过,世子性格偏阴多思少言,对奴婢下人稍显乖戾,可没想到竟到了如此地步,也不知道哪个王氏是怎么教孩子的。
朱标端起茶杯吹了吹随即又放下了问道:“你也不小了,总是独自在王府习文练武也不好,不如同你其他皇叔一起在宫里进学吧,都是朱家的子孙,理当亲近。”
“小侄一切都听皇叔的安排。”
“那便好,你叔祖父叔祖母都念着你,往后在宫中进学了也好常见。”
“是,侄孙也无一日不记挂着叔祖父叔祖母。”
这话倒还有点水平,朱标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你二叔三叔四叔都已经封王了,再过两年你也就到了袭爵的年纪,可想过就藩之后该如何?”
“…………”
乖巧话倒还会说两句,但真问到实务上就显现出不足了,要知道朱元璋安排教导朱炜是以按照教育皇子的规格,这么多年学下来,假大空的圣人言都不会说上几句,可见确实没有学。
就是老二老三十岁的时候被父皇考教都能说出不少,更别说其他皇子了,老朱重教育,宗室的教育更是重中之重。
朱标身上里里外外的政务多了,见此也就懒得难为他了,只是有些感叹虎父犬子,朱文正在如何,还是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可看其子这德行,恐怕连天生的富贵都安享不了。
到了中午用了一顿午饭之后朱标就在王氏殷勤期待的目光中回宫了,她估计以为太子亲临就是预兆,没几天她儿就可袭爵封王,她也可以风风光光的得个朝廷诰命。
朱标很快就回了谨身殿,里面仅有皇帝在埋头批阅奏章条陈,中书省的官员应该是都走了,看来今天没有什么大事,否则小朝会不应该这么短。
“儿臣回来了。”
朱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