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经年的狐狸, 玩什么聊斋?
孰强孰弱,一招定输赢。
钱全的神色大变, 阴鸷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郁宁:“郁先生, 好本事。”
郁宁一派悠悠然然,举重若轻,轻举起手中的酒杯, 遥遥一敬:“钱先生,客气。”
郁宁淡淡的道:“这事儿本也惹不到我头上, 是钱先生非要寻我一较高下, 那我也只好应邀而来——长江后浪推前浪, 前浪死在沙滩上。”
“郁先生非要做的这么绝?”钱全缓下了语气:“我若是不低这个头,你待如何?”
“不如何。”郁宁喝完了酒, 轻巧的将小巧的白瓷杯放在了桌上, 起身收拾自己的衣服:“我和钱先生缘分也不算浅,钱先生还记得……林方吗?还有陈学真?或者还有兰氏的翡翠白菜?”
钱全沉声道:“原来这几个也是郁先生出的手?”
“可不是缘分不浅?”郁宁拎起了自己的背包, 放了话出来:“我师傅有令,到底是同行里的人物,不好报警告你一个传播封建迷信,免得坏了行里的规矩,我言尽于此,钱先生好自为之。”
“你——!”钱全低喝了一声, 想要叫住郁宁,郁宁却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想要起身, 却又被郁宁的气场牢牢地定死在原地,只有一张嘴还能动弹。郁宁走到包厢口,这才想起来钱全还叫他定着呢,打了个响声驱散了那些气场,看了一眼被吓得在浴缸里乱窜的金鱼,笑了笑打开手机买机票回s市。
郁宁坐下吃饭纵然是饿了的关系,但也有几分拖延时间的理由。与钱全接触的时间越长,对他的气场就越熟悉,再放开感知去搜寻b市内的气场,直接锁定了位置,一一记下。
要是这位大名鼎鼎的黑龙神不愿意听话,他也不介意直接给对方一个教训。
他可没工夫和他在这里磨洋工,顾国师那头长江水患之下,他也顾不得什么脏手不脏手了。
钱全浑身一轻,冷冷的看着已关上的包间大门,甚至还能听见郁宁在外言笑晏晏的与服务员打招呼的声音。不妨事儿的,这个世界可不是谁拳头大就能听谁的,这位郁先生到底年轻了些,只知道要逼他金盆洗手……他刚刚说什么来着?林方?陈学真?兰氏?
不用着急,他动不了这位郁先生,但他自然能慢慢用些手段,叫这些和这位郁先生有关的人生不如死……到时候就不怕这位郁先生不回来跪着向他赔罪,求他高抬贵手。
钱全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酒方入喉,他就浑身一震,紧接着心口便传来了沉闷的绞痛之感,他缓了半晌,方向说话,忍不住呕出了一口血来。
说来也巧,郁宁一出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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