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鱼听冯渭说到这里,抢着说道:“姓韩的老家伙简直胡说八道!耶律倍虽然失势,不过毕竟还是辽国的皇太子,手下又有八九万兵马,怎么能甘心认输?我若是他,拼着一身刮,也要把那个老太婆和二皇子拉下马。到时带着几万辽兵杀入皇宫,将老太婆一刀砍了,自己做皇帝,岂不快哉?!”
冯渭不去理他,自顾自地接着说道:“耶律倍听韩延徽如此一说,心下不忿,摇头说道,韩先生这些话确是谋国之言,不过如今我手握重兵,千辛万苦回到京城,岂能受小人戏弄而无动于衷?只要这些兵马还在我的掌控之下,就不怕母后和老二对我不利!”
王小鱼见冯渭不理会自己,心下恼火,双手一拍,大声说道:“这不就是我方才说的主意嘛?!你这个老……老先生看不起我,可是耶律倍想的主意却是与我一般无二。哼,只恨我晚生了几百年,又是女子之身。否则必定统率大军纵横天下,无人可敌!”
慕容丹砚见王小鱼得意洋洋的模样,生怕她又胡说八道,惹恼了厉秋风和冯渭,急忙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声说道:“小鱼妹妹,还是听冯老先生将话说完罢。”
王小鱼心下不服,正想说话,却见厉秋风和冯渭都是一脸怒气地盯着自己,心下一凛,暗想姓冯的老疯子我倒不怕,可是厉大侠发起怒来,只怕情形不妙。我还想着向他和慕容姐姐讨教武功,若是得罪了他,那可大大不妥。念及此处,王小鱼向厉秋风吐了吐舌头,以示歉意,终于不再说话。
冯渭见王小鱼闭上了嘴巴,这才接着说道:“韩延徽听耶律倍说完之后,摇了摇头,口中说道,太子殿下在东丹国的情形,老臣也听人说了。从大牢中放出的那些犯人虽然凶悍,不过都是一些欺软怕硬之徒,又没有受过操练,只是仗着一把子蛮力罢了。太子殿下东征西讨,善能用兵,岂能不知道这些人当不得大用?后来太子殿下一路西进,许多官兵依附到太子殿下的大旗之下。只不过太子殿下须得明白一件事,这些官兵听从太子殿下的号令,是因为你是大辽国的皇太子。若是太后借口太子殿下抗旨不遵,联合诸王、外戚和朝廷大臣会议,废了太子殿下的名号,这些依附于太子殿下的官兵立时就会作鸟兽散。到了那时,太子殿下所能倚仗的只是那几千犯人。这些人一旦与官兵开战,会是什么样的惨状,不须老臣多说,想来太子殿下心中也是明镜一般罢。
“耶律倍越听越是沮丧。他是身经百战的大将,自然知道韩延徽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深思熟虑之语,压根无法驳斥。可是要他就此认输,却又并不甘心。韩延徽见耶律倍脸色阴晴不定,眼睛中不时露出凶光,知道他仍然想拼死一搏,知道再说下去,只能得罪耶律倍,只得不再相劝。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耶律倍便即告辞而去。
“耶律倍离开韩府,带着兵马出了京城,与在城外驻扎的大队兵马会合。他虽然不肯听从韩延徽的劝说,放弃争夺皇位的念头,不过却也知道述律平和耶律德光已经抢得了先手,契丹贵族和外戚、大臣大半都不支持自己,须得防备这些人联起手来突袭,这才不敢在京城之中居住,而是在城外大营中过夜。
“三日之后,已升为太后的述律平召集契丹诸王、贵族、外戚、重臣在耶律阿保机的灵位之前议事,耶律倍也在受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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