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蓉娘捧着这张放妻书,在堂上嚎啕大哭……听说堂外的人无不落泪呢……”
花盏高兴地与薛明珠分享着这第一手的消息。
自从孙蓉娘告状后,花盏便让坤明宫的小宫女每天都出去看,掌握着第一手的资料,可以说孙蓉娘的这个案子牵着她们坤明宫上上下下的心。
“现在,总算有个好结果了,孙蓉娘也终于脱离了苦海了……”,花烟双手合十说道。
孙蓉娘拿到了放妻书,就和赵家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娘家不收。
出嫁女自嫁出后,便是婆家的人了,不收也没有人会说娘家什么。
孙蓉娘便在全家的见证下,跪下磕了三个响头,以示绝别,转身离开了赵家村。
赵家村的人都不知道孙蓉娘去了哪里。
只有她们知道,孙蓉娘去了西郊皇庄。
孙蓉娘六根清绝,再无牵挂,将会在皇庄内开展她新的人生。
“这个易知难真不错,告诉宝瑞和玉岫,日后我们皇庄寻求法律外缘的事情就交给他办吧,按他的收费标准来,钱可以先赊给苦主,以工袛债,如孙蓉娘这般。”
薛明珠放下了手中的翡翠茶盅,满意道。
不是薛明珠不愿意让皇庄为孙蓉娘付这笔状师费,而是,薛明珠要的不是解救一个人,只有让皇庄良性运作,才能解救更多的人。
“娘娘,赵婆子愿意出放妻书,可不是易知难和京兆府尹的功劳啊。是那赵婆子害怕被村长逐出赵家村,这才逼不得已放了人……否则,那刁婆子才不怕呢。”
花盏语气恨恨地道。
她真是没有见过有人能那么坏的。
难道,她年轻时没有当过别人的儿媳妇吗?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就不能善良点?
竟然在大堂之上,就说要拖着孙蓉娘一起死,整个一个恶毒的老虔婆。
薛明珠无奈地看了一眼花盏,“若不是借着京兆府将事情闹大,若不是易知难将孙蓉娘的悲惨揭露出来,操控舆论给赵家村施压,孙蓉娘哪有那么容易得到放妻书?”
这件事情上,怕是那位状师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放妻书的希望寄托在京兆府,这才是他的手段,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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