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然后呢,我刻意的压制了自己在情歌上的灵感,对吧?最终导致产量锐减,连其他叙事和写景类的作品数量也下滑了。”
陈锋又回忆了后世史学家的分析,老实巴交的承认,“嗯。”
“你别紧张,我不怪你。这些也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并且那对我都是没发生的事情,所以也不用追究你什么责任。”
陈锋想了想,“我觉得吧,情歌还是要写的。”
他这次本来就希望钟蕾稍微多写点情歌,赶紧趁机又简单讲了讲上条时间线里三十一世纪奇葩的婚配观。
钟蕾琢磨里面的味道:“这样的结合效率虽然高,但人与人之间失去了互相的依赖性,在面对绝境时更容易放弃?”
“是的。”
“那我是要认真想想了。”
“对的对的。”
“但你也别抱太大希望啊,刻意去做某件事未必能做好。写歌还是得有感而发才行。不然我勉强逼着自己写出来,也只不过是能传诵一时,但意义不大的口水歌而已了。”
在搞创作这件事上,陈锋在普通人面前很有发言权,但在钟蕾面前却没什么底气,基本只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陈锋应道:“所以你还是先以《晨风》为主吧,别的东西就随缘,佛系一点的好。”
“嗯,我回头也去多尝试些其他方面的创作理念,多做点纯音乐,或者再尝试一下交响乐或者单独的器乐乐曲。我都试试,说不定能多激发些灵感。”
陈锋继续点头,“嗯嗯,只要你能学得进去,都能试试。”
放下筷子,钟蕾又道:“再说说我们的事吧。尽量不要说具体的时间,我只是想知道大体的走向。”
陈锋开始挑挑拣拣用白描的手法与她讲故事,大体意思就是我们过得很好,我也没破产,相濡以沫到了百年之后,都很幸福。
大半时间陈锋一边吃一边说,先吃饱了的钟蕾乐呵呵的听着,笑眯眯的眼神一直落在他身上。
不知不觉到了月上三竿时,陈锋这才说到钟蕾去世前的遗言。
“你当时说啊‘你也是真幸福。这辈子在一起,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你参加葬礼的次数比普通人多得多,但你的幸福也多得多。你下次回来,要把我们的事给我讲得更清楚。我也想体会这种幸福。’”
钟蕾掩嘴直笑,表示不信,“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