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倒是想着勾着他,现在怎么有种被他勾着的感觉?
“哪里受伤了?”男人声音暗哑,努力平复着情绪,时间地点都不适合。
“脚踢到花盆上了,好像踢碎了一盆花。”明烟双眼波光潋滟,娇娇软软地撒娇着。
谁问花盆了?郁寒之抱起她,脸色沉郁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将她抱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脚。
夏季,又是海岛,明烟穿的是一双漂亮的小凉拖鞋,露出玉雪可爱的小脚趾,如今左脚上的小趾头都红红的,有些肿,许是有些淤血,难怪她疼得在哭。
郁寒之深呼吸,俊脸沉郁,一天到晚只要他不看着,就弄得一身伤,上次下楼都能摔倒,以后就不能让她离开自己视线范围之内。
“有急救箱吗?消毒水有吗?”
“舒歌姐那里有,客房没有。”明烟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到现在耳尖的绯红还没有褪去,乌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哼,一本正经的斯文败类,现在装的这般正经,刚才也不知道谁将她按在树上亲。
“嗯,等着。”郁寒之冷淡地说道,见她小脸还残留着一丝的绯红,肌肤雪白如玉,脖子上还有他吻出来的痕印,夏天穿的又清凉,目光一暗,折回来,面无表情地一记深吻,吻得她气喘吁吁,这才出去拿医药箱。
男人出了海景房,被夜晚的海风一吹,大脑清醒了几分,凤眼眯起,他好像太沉迷吻明烟,如此下去,有些不好控制。
不过谅她也玩不出花样,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郁寒之走到客栈前厅借医药箱,因晚上没有客人,舒歌已经去休息了,彦博一人在记录今日的消费以及明天该买的物资,见郁寒之进来,连忙起身。
“彦先生,借下医药箱。”
“医药箱,郁先生是哪里受伤了吗?”彦博连忙去找医药箱,儒雅地笑道。
“我有洁癖,想给房间再消消毒。”男人斯文地说道,自然不能提明烟在他那里的事情。他不像祁白彦那么无脑。这档综艺是明烟极为看重的工作,他过来,是给小姑娘保驾护航的,不是来添乱的。
“好,需要我帮忙吗?”彦博也知道有一类人洁癖太深,还有强迫症,确实喜欢反复折腾。
“不需要,谢谢。”郁寒之微微一笑,拎着医药箱,原路返回。
明烟一个人在房间里百无聊奈,看着郁寒之的海景房,整个房间都重新消毒过,男人的衣服挂的整整齐齐,就连沙发上都重新铺了一层自带的沙发巾,床品四件套自然也是他自己带来的,崭新的黑色灰两色,干净得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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