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彦进了病房, 利眼扫视一圈, 见华姿躺在病床上, 郁寒之拉着明烟的手, 画面极其刺眼。
男人垂眼将嘴里叼着的烟点燃, 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说道:“不是割腕了吗?怎么没死?还有力气哭诉?”
华姿气得身子剧烈地抖起来,脸色发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郁寒之完全无视她,祁白彦直接讽刺她, 这些男人怎么能这么铁石心肠?眼里只看得到明烟吗?
而明烟完全就是个白切黑,得知她割腕,怕舆论对她不利, 惹火上身,这才假惺惺地来看自己,从进了病房开始,别说问她一句话, 从头到尾都是冷着脸看戏。
“我知道你们都想我死, 我现在就去死。”华姿气得发抖,作势拔掉手背上的吊针, 挣扎着要起来。
“祁白彦, 适可为止。”郁寒之英挺的眉头皱起来, 按铃喊医生过来, 等医生护士闻讯赶来安抚华姿, 这才拉着明烟往外走, 男人从头到尾没看华姿一眼。
他是来接明烟的,至于明和平的女儿,与他无关。
祁白彦见两人手拉手离开,明烟一句话都没跟他说,不禁烦躁地掐了烟,真是无情的小东西。
男人见病房里华姿还在歇斯底里,冷冷说道:“人都走了,演戏给谁看?”
祁白彦让医生护士都出去,拖过椅子,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说道:“割腕示弱?利用舆论打翻身战?让你请的记者都回去,通稿也别发了,你的这些手段骗不过我,骗不过明烟,更骗不过郁寒之,只骗的了蓝熹。”
华姿脸色惨白,浑身冷的牙齿都打颤,她要怎样做才能让一切都回到从前?
“华姿,这个世上,只有我可以帮你。”祁白彦目光锐利,“你想嫁给郁寒之,而我想得到明烟,只要你收起那些对付明烟的无聊把戏,听我的,我会让你如愿以偿。”
“你,你想怎么帮我?”华姿不敢置信地问道。
祁白彦垂头,擦亮打火机,低头点燃第二根烟,面容被烟雾弥漫,瞧不真切。
*
明烟踩着拖鞋,跟郁寒之下了地下室去取车。
“我自己开车来的。”她拽了拽郁寒之的手,说道。
“我让司机把车开回去了。”郁寒之带她上了宾利车,打着方向盘回沈宅。
“明烟,华姿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不该来医院,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要是她下次再割腕,一直攀咬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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