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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被打开,斯文禁欲的男人下车,走到明烟面前,俯身抱起她,狭长幽深的凤眼扫了一眼彩月。
“郁,郁少。”彩月脸色发白,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上车。”男人冷淡地开口,抱着明烟上了车。
彩月战战兢兢,坐到了副驾驶座上,然后就见郁寒之抱着醉醺醺的明烟坐在了后座,不是,她为什么要上车?她可以找代驾啊?
开车的临平冲着她笑了笑,问道:“恭喜明烟小姐的戏杀青。后面还有什么行程吗?”
“接了两个广告,还谈了一部电影,拍完广告,我们就要去山区拍电影。”彩月说完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拍了拍脸,喝酒误事,舌头怎么自己会说话?嘤~
“山区条件艰苦,那边靠近边境线,你们多注意安全。”临平微笑道。
“谢,谢谢。”彩月哆哆嗦嗦地说道,瞄了一眼后座,吓得一头磕在了车顶上,靠,明烟怎么睡到郁少怀里去了,还抱着郁少的脖子?
金牌特助如善从流地升起遮挡板,只要看不见就可以假装后面没有事情发生。
彩月瞪大眼睛,舌头打结:“郁,郁,郁少……”
临平微笑道:“郁总晚上有个饭局,恰巧路过,送你们回酒店,这么晚了,两个女孩子不安全。听说你们跟时嘉关系很好?”
“对,时少很照顾我们。”彩月被他一绕,立马就忘记了后座的事情。
后座,郁寒之浑身紧绷,见明烟一动不动,没有醒,这才松了一口气,眼神幽暗地看着她。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明烟的头,浑身僵硬如石。
他应该找更好的时机,跟她见面,而不是见她犹如小鹌鹑一样蹲在地上就一时心软,不管不顾地抱她上车。
要是她醒了呢?要是生气了呢?小姑娘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触及到她底线的时候暴烈的像个小刺猬,能刺得人鲜血直流。
郁寒之心情复杂,一眨不眨地看着蹭在怀里的明烟,克制地没有动。
“水。”
“渴了?”男人声音低哑,伸手去拿矿泉水,喂她喝了一点。
明烟喝了水,打了个嗝,抱着他,换了个姿势,撒娇地说道:“拍戏好累呀。”
郁寒之目光微暗,摸了摸她有些消瘦的小脸,哑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