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麟毫无畏惧的转身看去,夜风吹动树枝摇曳,一只鸟扑楞着翅膀飞起,此外还有几条大汉正步履匆匆走来。
这些大汉全是短打穿着,看起来很是霸道,走近后前面的人便喝道:“什么人?不要挡路,赶紧让开!”
徐大变脸比脱裤子还快,一张脸顿时变得比裤裆还长。
“喵。”
一声猫叫。
天气太热八喵不再钻进王七麟怀里改成蹲在他肩膀上,它忽然冲着旁边山林昂起头并抖了抖耳朵,胖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很像那么回事。
也确实有事。
有轻飘飘的吹奏声传进他们耳朵里,一个声音悠扬哀婉,一个声音绵延悲怆。
两个声音之间还掺杂着让人瘆得慌的啼哭声。
徐大精神一振:“这么巧?咱还没到不回头就来活啦?”
声音是从路边的山林里传来的,而且穿过山林正在向他们靠近。
谢蛤蟆使了个眼色,王七麟拉着徐大站到了路边给几个汉子让路。
汉子们快步疾行从他们身前走过,然后吹奏声和哭声越发清晰,已经快要到山路上了。
一条汉子沉声道:“大哥,不太平。”
“一支出殡的队伍!”
两个人穿过林子走了出来,他们一个双手捧着根细长竹竿横在嘴边,一个双手捧着个圆滚滚的陶器放在口下。
徐大挠了挠耳朵:“一个吃甘蔗、一个吃寿桃?这是干嘛的?”
谢蛤蟆听到这话差点闪了腰:“无量天尊,神它娘的吃甘蔗、吃寿桃,这是两个乐器……”
“大爷知道,就是逗个乐子,一个吹羌笛一个吹埙嘛。”
谢蛤蟆冷笑一声:“羌笛?你看看他下嘴的地方在手中那乐器的什么位置。”
他不说王七麟也觉得古怪,这人嘴巴放在竹竿中间位置,像是在往两边吹气来发声。
谢蛤蟆道:“这是篪,却不是普通的篪,叫做殇篪,他吹气处在乐器中间,这叫不上不下、不头不尾,因为中途夭折谓之殇。另一个确实是埙,但不是普通的埙,这叫葬埙……”
后面又有两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