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郑宇是道:“那我向大人们反应一个情况,就是我这族兄平素养鸡为生,但他养鸡是出去放养,大人知道这鸡是小牲口,它们总会丢失,特别是他家的那只大鸡王,更是调皮捣蛋容易走丢。”
王七麟点头,这个事刚才郑大虎给他说来着,他没在意。
“然后鸡走丢了不像牛羊猪走丢了那样好找,普通人寻不回来,但我族兄总能寻的回来,偶然有一次我们晒太阳闲聊的时候问他是怎么找回来的,他说是村头的水老爷给他找回来的。”
“我们村头河边有个小神祠,里面供奉着个水老爷。我族兄说他一旦丢了鸡,就去烧纸祷告,然后水老爷就会给他以提示。”
“但是我们都去找水老爷祷告过,压根没用,这小神祠因此而被荒废了。这样听了我族兄的话,我们老头们不信,我族兄就说,他的祷告词是只要水老爷帮忙,那等他死后他就去侍奉水老爷。”
郑宇是头脑依然清晰,不疾不徐将这段往事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王七麟握着长刀道:“走,去看看。”
村庄不大,他们很快赶到村口,郑大鹏拨开河边的芦苇草,露出一座破败的土地庙似的小屋子。
正如郑宇是所说,这神祠已经荒废依旧,上面爬满野草、长了苔藓,要不是村里人带路,外人还真难以发现这地方。
王七麟的鼻神已被唤醒,他深吸一口气,嗅到了带腥味的水汽、清新的水草气和徐大的脚气,于是他先把徐大给推到了谢蛤蟆身边,然后凑到水老爷小庙前重新嗅了嗅。
混杂的气息中,有一股清凉独特的气息。
这正是阴气。
他撕开杂草弯腰看向小庙中,阴森漆黑中,一个板着脸、皱巴着眉头的泥塑老头在等着他,泥塑老头脚边是个很小的纸人,有鼻子有眼,垂垂老矣很逼真。
郑大鹏也来看,看到纸人后他惊呼道:“这谁放的个纸人?跟我爹好像!”
徐大看后严肃的说道:“傻崽,这就是你爹,你爹被水老爷收去做了座下童子!”
谢蛤蟆是玩纸人的高手,他上前拿出一张符箓扔进去,符箓化作一层青烟,将小纸人给驼了出来。
小纸人不能见阳光,一露面他立马用道袍给遮住了,道:“走!”
郑大虎却傻傻的站在原地没动弹。
王七麟问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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