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李大人,您们这是要做什么?您可是知道呀,我家这侄子一辈子做的都是问心无愧的事,他如今走了,咱得让他走的顺顺当当,不能……”
“停停停,”李塔摇头,“老丈你把本官当什么人了?祖先生生前帮本官不少忙,本官能祸害他吗?这不是笑话了!”
他说道:“本官这次来的目的与你的猜测正好相反,是要帮助他的,这祖先生死的突然,你们没有觉得古怪吗?”
老头琢磨了一下,小声道:“确实有古怪。”
王七麟一拍马头跳了下来问道:“有什么古怪?”
老头叹了口气说道:“不敢瞒着大人,我家侄儿过年时候还一口气吃了两海碗饺子、喝了一壶的酒,这怎么说没就没了?”
旁边的唱客也叹气,说道:“这算啥古怪?祖先生生前就常说,他干的活是把脑袋挂在刀尖上,说没就会没。不过他这是积阴德的事,下辈子一定要福报,所以咱也没必要为他难过,他快要过好日子了。”
老头瞪了唱客一眼道:“就你嘴快,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儿?你进去把大家伙喊出来,我有事与大人细说。”
他赶走唱客后看看左右,对王七麟和李塔小声说道:“我家这侄儿死后一直不肯瞑目!这不是一件怪事?”
王七麟对李塔说道:“进去看看,我就猜这先生死的不对劲。”
院子里头烧纸、上香的人还不少,另外有八大金刚坐在屋子里喝烧酒,准备待会抬棺上路。
他们全出去后屋子里变得冷冷清清,王七麟仔细打量这屋子,发现面积不小、收拾的挺好,可是很寒酸,里面没有什么家具,屋子角落放的扫帚都用成疙瘩了还没扔,好像是个寒门。
但这不正常,方士们有本领在身,或许会生死无常,却不会贫寒度日,否则没钱又危险,这样的活谁会干?
就拿听天监来说,他们的工作最是危险,可是俸禄在朝廷各部门里头是最高的。
而且在十多年之前他们最是威风,那时候听天监里简直是一群权臣,他们在各地庇佑百姓、监察百官,上达天听、下监黄泉,别说寻常百姓了,就是各级官吏见到他们也会吓得直哆嗦。
可惜太狩皇帝不喜听天监,登基为帝后便开始削减听天监的权限,现在他们也就剩下个高俸禄和多年积威,其他方面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
他说出自己的疑惑,李塔苦笑道:“七爷你不了解祖先生,这位当真是当的起一声‘先生’的称呼,他对自己特别勤俭节约,甚至到了抠门的地步,在他手里一根蜡烛能点一年!”
“但他对百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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