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但他也已经死了。
口喷鲜血,谢蛤蟆说他是自断心脉而死。
见此王七麟心情很不好,说道:“刑天祭的人,倒是性子烈不怕死。”
徐大吐出请神金豆,正好听到他的话,便说道:“因为他们明白落在咱听天监的手中会是什么下场,那会生不如死!”
王七麟问道:“你恢复正常了?道爷刚才说你四处乱杀,连他都打,怎么回事?”
徐大愕然道:“有吗?大爷不知道,一旦请神,大爷就会失去神智。”
他又挠挠头道:“不对,第一次用的时候是这样,后来每次再请神,大爷隐隐约约也能感觉到外面的情况,但这次又感觉不到了,古怪,真是古怪。”
毛一奇惶恐的问道:“王大人、徐大人,您二位说这些人是刑天祭所属?”
徐大斜睨他一眼问道:“不错,刑天祭这么一伙人在你们真定府待了好一段日子,还在你们这里拐走过孩子,你毛大人竟然毫无所知?”
毛一奇赶忙半跪在地行礼:“请二位大人明察,卑职有罪,但卑职确实不知情!”
王七麟招招手道:“起来吧,这是刑天祭一支分脉,他们不只是来过你这真定府,不只是瞒住了你一个铁尉,所以你虽然未能及时查出身份,但也不算有罪。”
毛一奇对此感激涕零:“多谢王大人宽宏大量。”
王七麟说道:“走吧,去牢里看看,广难和尚应该还没死呢。”
他们一群人进入牢里,金戈铁马镖队一行人全站了起来:“诸位大人,刚才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毛一奇沉声道:“与诸位无关,诸位继续歇息便是。”
王七麟走进驿所小牢的二层,广难老僧还在里面掐着佛珠念经。
看到他们到来,他停下动作叹息道:“千年老树倚云根,一片寒泉落石门。不是山灵嫌俗驾,何缘来此洗尘昏。”
“阿弥陀佛!”
王七麟对胖五一耳语几句让他离开,回过头来对广难说道:“有人来劫狱了,应当是为大师而来的吧?”
广难微笑道:“不知何处去,但见月中归。莫怪相逢晚,犹能问错非。”
王七麟喝道:“别打谜语了,事到如今你还抱着什么侥幸心思,以为能从我听天监牢狱里逃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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