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杂草横生、水泊多见,周围住的多是贫民,一间间茅草屋连个院子都没有,就是四面墙壁撑起一个屋顶做成屋子。
连日阴天却没有下雨,百姓家里闷热,贫民们纷纷出来纳凉。
本来到了午夜应当回去睡觉了,可是老富贵家里摆明出了事,大家伙想看热闹,不但没有回家睡觉,反而聚集起来的人更多了。
铁坦韶说道:“二爷你瞧,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呢,屋子里要是有人逃出来,不管是走门还是跳窗,都避不开大家伙眼睛。”
“没人出来,绝对没有人出来。”“对,我们看着呢,他家门窗一直锁的牢牢的。”左邻右舍们七嘴八舌的说道。
接着又有人嚷嚷:“老富贵的两个儿子过来了。”
一个高瘦汉子和一个矮瘦青年急匆匆赶来,汉子是铁家老大,青年是铁家老二。
这两人都很急迫,连走带跑到来后带着满身酒气。
铁家老二直奔门口,推开围观的邻舍后便在门口伤心的哭了起来:“爹啊,爹,是谁这么凶残,竟然害了你?”
看弟弟这幅样子铁家老大立马生气了,他怒道:“别娘们唧唧的,现在情况不明,爹不一定有事!”
他一开口,又是一股酒气喷出来。
铁中西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喝的挺上头?”
阴云遍天,光线不好,铁家老大一时没认出他来便随意说了句:“好日子,有哥们过来,肯定得喝两口……啊,您是二爷?小的铁大喜见过二爷!”
铁中西摆摆手让他不必多礼,王七麟低声问道:“铁二爷,我能问几句话吗?”
“请。”铁中西后退。
王七麟看向铁家老二,问道:“你怎么知道你爹被害了?”
铁家老二下意识说道:“来给我报信的大凯哥说的呀,他说我爹被人杀害了。”
“而且二爷你们有所不知,我爹这几天在湖里打渔捞上来一个包裹,里面竟然有一些金豆子,一定是有人为了金子杀了我爹!”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容易惹人怀疑,便向左右解释道:
“其实这事我早就有准备了,我知道我爹捞到金豆子后就跟他说赶紧把金豆子给我们兄弟保存,或者去我们兄弟家里住,别自己住了,肯定有人会对他动手呀!”
一听这话,王七麟立马问道:“这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