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斯孤身行走在复兴宫的长廊里一盏盏不灭灯掠过身侧映得他的面容明暗不定。
一路上卫兵与仆役们看见他之后无不神色复杂远远避开。
但泰尔斯不在乎。
他只是迈出步子把一块地砖压在脚下拖到身后再次迈步再次重复。
前方黑暗寒冷狭窄。
而他要去哪里?
该去哪里?
哪里?
“殿下?”
熟悉的嗓音传来泰尔斯脚步一顿。
他转过身从黑暗和寒冷里回头露出温和的笑容轻轻颔首。
“基尔伯特我以为你先走了。”
外交大臣拄着他的手杖来到泰尔斯的面前向王子恭谨行礼一丝不苟。
就像他们初次见面。
“您知道我不会离开的。”
基尔伯特注视着他话里有欣慰也有恍惚:
“在您和陛下……之前。”
泰尔斯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基尔伯特和泰尔斯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一方感情复杂一方感受微妙。
他们沉默相对足足三秒。
陪在基尔伯特身边的人落日教会的副主教居伊·斯蒂利亚尼德斯见状一笑知机地落后几步把空间留给他们。
基尔伯特向朋友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随即回过头欲言又止:
“所以陛下他……”
泰尔斯点点头声音没有一点波澜:“他放我走了。”
“就这样?”
基尔伯特露出一瞬惊讶:“恕我直言可陛下他没有没有王室卫队没有……”
“没有。”
泰尔斯尽了最大努力让自己话里的那丝嘲讽不那么明显:
“我猜陛下宽容仁厚爱子如民。”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双双陷入沉思。
“是么”基尔伯特没有在意他话里的小小瑕疵外交大臣呼出一口气恍惚喃喃道:
“那就好那就好……”
泰尔斯默不作声。
那一刻的他突然觉得星辰狡狐苍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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