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掰到了后面，她一直手抓住其手腕，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中指，只要他挣扎，或柔于动动手，他就会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我这样就是想好好说啊，要不然我怕你不说实话呀”说完掰了一下陈锋源的手指，疼的他嗷嗷叫：“啊――好！你问什么我都说！”

“那我问你，上午你们三个去干什么了？”

“我们……我们啥都没干啊，就是一块吃了顿饭。”他知道柔玉为什么不让凌羽说话了，原来是为了防止“串供”！

“哦？难道你没忘了说什么？”

“我……我……再让我想想。”这回可真把陈锋源急出了一头汗，他没想到柔玉会问自己的去向。

“这样有没有帮你想起点什么？！”柔玉又掰了一下他的手指。

“好好好！我说，我说！”陈锋源只得招认。

“早说不就好了吗？快说。”

“我本来是找张文志和人打架，结果凌羽去把我们拦下了，他还请我们吃了顿饭，让我们消火。”这句话说的半真也是半假。柔玉问他之前肯定已经问过了凌羽，如果两人说的不一样……

陈锋源说完之后就闭上了眼，等着下一轮疼痛的来临。

柔玉先是松开了手，过了几秒钟才传来她的声音：“好吧，这就对了，直接说不就好了，哪还用得着受这个苦。”她拿着一部联想手机，把屏幕对准陈锋源。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凌羽的手机，屏幕显示的是一条未发出的短信，要接收的联系人就是他，而内容是：“锋源兄，一会儿柔玉要问你去干嘛了，你就说你和张文志去打架，但是”后面就没了，应该是在这个时候被柔玉发现了。

短信前面的内容看上去和陈锋源说的一样，但是他完全不知道凌羽会这么说。蒙对了，却没让他松口气，反而更加担心，因为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为什么还要用短信“串供”？

“你说的和凌羽说的基本一样，但是他为什么还要给你发短信？”她的语气又变得很厉，只是这次，并没有再掰他的手指。

“如果……如果我说这是巧合，你信吗？”

“……”柔玉没有回应。

陈锋源已经准备好迎接痛苦了，可是她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他感受到坐在腰上的柔玉在颤抖。陈锋源偏过头，看到了她的表情，她正低着头，双眼已被泪水包含，一手捂着嘴，极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柔、柔玉，你——你别哭啊——”他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此时的他心急又心慌。慢慢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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