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江主任,今天我得谢谢你!”
“吴总,这话是正话还是反话?”我毫不退缩地看着吴非。
我其实不知不觉中感觉到,自己经历了这两个月的风霜苦雨,我已经逐渐不会再一味忍让了,有时也会让自己硬起来。
“呵呵,当然是真话。”吴非笑起来,“真的,江主任,我今天要感谢你给我解围啊。”
“哦,呵呵。”我看着吴非,“不用客气,老大哥,兄弟这么做,是应该的。”
我再次后悔自己不该解围,真该让冯世良训死他,让冯世良认为他是故意的,那他可就真倒霉了!
我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在演出农夫与蛇的故事,我就是那农夫。
“你怎么知道我弟弟的事的呢?”吴非看着我,“那天晚上,我弟弟真的来了,故事的发生和你说的一模一样,我随口不小心说漏了嘴,没想到被我弟弟给捎了口信回去。可是你怎么知道的呢?”
我看着吴非的眼神,感觉出了里面的谎言,吴非这是在装傻呢,想在我面前装好人呢。
我哈哈一笑:“真的吗?吴总,那如果要真是真的的话,就只能用12个字来解释:绝对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哈哈……”
我打着哈哈走了。
我觉得吴非在我背后一定恼羞成怒,恨死我了。
我觉得无所谓,我就是不得罪吴非,不整治他,他还不是一样整我?他对我可是从来没有放松过,我这次让他吃点苦头,说不定还会让他收敛一点呢!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年头老实人吃亏啊,我也不能太老实了,忍到一定的程度,该反击还是要反击的。
我坐在办公室里,心情依旧很好,回味着刚刚发生的惊心一幕。
过了一会,我驿动的心平息下来,开始审稿件。
看完了本报的稿子,我又修改审了几篇外宣稿,都是记者写的。
记者部的几名年轻新来的记者进步很快,写稿很上路,写的几篇外宣稿子,很想模像样,虽然语言还显得稚嫩。
我仔细给他们修完,又打出来,然后准备给新闻中心送去。
先打新闻中心电话,没人接。
于是我就打蓝月的电话。
“美女上司好,我要送稿子,新闻中心没人,给你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