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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没有解释你是谁,我在现实还是游戏。”透明桥不为所动,无视了低语引人深思的话。
低语没有回复。透明桥又询问了几个问题,同样没有得到回答。
久久没得到恢复。透明桥想了想,接近日记本弯腰捡起,翻开——
……
生物不吭声,冰冷竖瞳只是低头注视牧苏。
嘿笑两声,牧苏猛地扬起一把沙子高喊:“沙瀑送葬!”
它猝不及防,无法闭合的凸出双眼被洒得正着。牧苏趁它病要它命,抱住它的滑腻双腿将之拽倒在地,翻身压上。
还不待牧苏坐起,身下娇小的存在突然爆发难以抵抗力量,猝不及防牧苏反被压在下面。
他正要挣扎,忽然感觉那双带有连蹼的手掌在腰间摸索往下拉扯裤子,抵抗不由减弱几分。
然后牧苏看到它鱼人面容,反应陡然剧烈起来,与它相抱着在沙滩厮打起来。
它似乎只图色,无意伤害牧苏。而它摸上去滑不溜秋,牧苏无法着力,一时之间陷入胶着。
最终,牧苏发现它的弱点,仗着体型优势将它拦腰抱起,拖进木屋就往孔洞里塞。
“哪来的回哪去吧!”牧苏咬着牙,将它揣入孔洞。“替我向克总问好!”
喊声中,它转眼便陷入深渊消失不见。
牧苏喘着粗气瘫坐一边,没过一会儿忽然懊恼起来。
刚刚那么好的条件自己居然忘了玩斯巴达梗。
……
腥红占据了视野。
视野所及,一切事物变成了蠕动的血肉。血管若脉络攀爬在肉块形成的墙壁上,仿佛在什么生物的体内。窗外暗下的天空是恍若地狱般的血红。
这是她的房间。
又不是。
手中翻到末页的日记同样化作肉块,肉块中央一只眼珠挤出表面,盯向透明桥。
透明桥悚然,下意识后退一步。
白嫩赤足挤进血肉,脚底挤开柔软肉壁,滑腻触感令透明桥浑身发麻。她强行忍住不跑开,以免感受更多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