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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苏示意捕头将其余二人带下堂,不多时,堂下只剩公羊克一人。
公羊克心下微沉。
自己是从什么地方露馅的……这位知县明显已经笃定自己就是凶手了……
“还记得我先前农夫与蛇的故事吗。”牧苏沉声说。“我这里还有一个孙家与公羊克的故事。”
“一名少年家境贫寒,十二三岁年纪却有一名卧病在床的老母要养。于是只能期盼学的一身武艺,可以成为捕快或是镖师,可对?”
公羊克颔首,此事费县不少人知道,并非隐秘。
牧苏继而道:“恰在这时,少年遇到了孙家家主。少年生的唇红齿白,孙家家主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有一次他知你身世,便招你入府作为二儿子书童,对吧?”
公羊克点头,是这样没错。
牧苏黑眸微眯:“哪只那孙家家主觊觎你。表面为书童,实则为。你为家中老母,不得不忍辱负重。直到你考取童生,再成为秀才。一天天长大,孙家家主这才停下魔爪。是也不是?”
百姓们一片哗然,杂乱交谈声传入耳。公羊克紧蹦牙齿,面色难看:“不是……”
倘若孙家还有活人,一定会破口大骂牧苏含血喷人。
透明桥轻叹一声。
她居然以为牧苏失踪了一个月,现在回来已经恢复正常了。
是自己太天真了。牧苏的病治不了了。
牧苏却仍继续道:“然而你却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孙家家主。一日被他的大儿子撞见。他要求孙家家主将你赶离。孙家家主纵然不舍也只能答应。当得知这些后,你因爱生恨。故在昨夜将孙家满门全部杀死,可曾有错!”
“你血口喷人!”面对牧苏的抹黑,公羊克无法再克制,愠怒喊道。
“是么……”牧苏冷笑。“来人,传人证上堂!”
半晌没人理他。押司看不下去了,起身凑到牧苏耳边,小声道:“大人,哪里有什么人证。”
“什么!?人证畏惧不敢作证!?”牧苏大惊失色:“暂时休庭,待我去看看如何。”
说罢他丢下满堂议论,就这么离开大堂。
押司无奈维持一番秩序,而后也回到后堂查看。便见到牧苏正抓着一个衙役嘱咐:“你打扮一下扮成乞儿。然后就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