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牧苏面容渐渐扭曲:“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你们居然告诉我只有两个人!?”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看护无法回答,但丰富的人生经验告诉他根本不需要回答,随便敷衍几句锁好门离开了。
“放我出去!我是正常人!我没病!一加一等于二啊!等于二!!!”
“省省力气吧……”
牧苏大喊之时,对面病房冒出一张面孔。
“排除异己是人类的劣根性,呵呵。”
“你神经病啊!”牧苏说了句废话。
“严格来说是精神病。神经和精神属于两个系统上的东西。”对面的病人侃侃而谈,透过围栏,可以勉强分辨对面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牧苏冷笑:“不好意思,在我们那旮沓神经病和精神病一个意思。”
“不知阁下哪里高就?”
“太阳来哒!”
“哦原来是臆想症,那没道理被关到三层啊……难道你臆想症很严重袭击人了?”对面恍然大悟一声,随即轻咦道。
“你怎么知道?”牧苏闻言警惕,他现在看谁都像二五仔。
“我以前是这里的医生,治了几百个病人后我疯了,就被关到这儿了。”
“惹不起惹不起……”
又聊了几句,牧苏注意从聊天转为逃跑。
奈何窗户是整面封死,无法打开,跳窗计划无疾而终。
折腾一阵,房间安静下来。这份安静没有持续太久,便被一道幽幽歌声打破。
“忘不了听往事在脑海喧闹埋伏的寂寞赶不掉相思的苦多难熬”
声音戛然而止,太过久远,牧苏忘了后面的旋律与歌词了。
苦思冥想中,房门外忽有一阵断断续续的交谈声顺着风吹过来。
“我有钱……两百美元……不用找……带我离……”
肮脏的交易吗?
牧苏刚冒出念头,声音突然嘈杂起来,脚步声和喊叫混杂一起,半天没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