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赤松,不叫支丘,我叫赤松。”
赤松向移民登记官耐心解释了好几次,可移民官丝毫不理会,在记名簿上写下“乃威支丘”。
“喂,你想去哪?”移民登记官厉声喝住赤松,“十连元的过关税还没交,打算逃跑吗?”
“税?什么税?”赤松有些慌张。
“十连元的过关税!快交出来!”登记官的眉头紧皱,很不耐烦。
被厉声一喝,赤松吓的手忙脚乱:“啊,我不知道啊,怎么要这么多钱!”
“没有?那就送去难民营!”登记官松开紧皱的眉头,面无表情的在证件上戳下章印。
门口的警卫立刻左右夹住了不断挣扎的赤松,将其拖进一旁的小门。
“等等啊,我哥哥也在这里,他一定会帮我交的,不要送我去难民营啊!”双手被皮带捆在椅子上的赤松恐惧的大喊,他不知道难民营是什么情况,但直觉告诉他不要进去。
“老实点!”
将左手捆好的警卫狠踹了赤松一脚,啐了一口道:“那就在难民营等你哥哥来领吧!”
赤松哑声。
“交不起钱那就是难民,真当我们泰兰国是收容所了!”
拿着剃刀的瘦老头骂骂咧咧,刮刀在一条黑不溜秋的荡刀布上随便划拉几下便在赤松的脑袋上剃起头。
头发被暗黄干糙的手指粗暴地揪起,赤松仰着头,鲜血顺着面孔从抽动着的鼻翼两侧流下来。
刀片划破头皮的痛感刺激着神经,但赤松一声不吭。
……
睁开双眼,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发现完好后松了口气,赤松看向了一旁闹哄哄的K号擂台。
“是他们。”
K号擂台上的正是之前碰巧遇见过的两人,赤松脚掌撵动饶有兴致的观看起来。
其他地方的人们也都纷纷注意到K擂台上的情况,因为周安和那黑皮男人的形象差异太大,加上周安的学生模样,是身高也无法掩饰的年轻。
黑皮男人凶残如狼的眼神一直盯着周安,直到走到擂台的正中间,才扬手示意裁判,拿手指指向了周安!
今天正好是黑皮男人觉醒的第五个月,急需一场战斗来向举荐者证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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