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营帐里被人洒了春*药。”叶凌月一嗅,就觉得不对劲了。
刚要去救凤莘时,她的手被人一把拉住了,回头一看,就看到了凤莘站在了她的身后。
“凤莘你怎么……”叶凌月刚要说话,却见凤莘做了个噤声的是动作,拉着她,在一旁蹲了下来。
“怎么会是你!”营帐里传来了薛红玉的惊呼声。
凤莘不在营帐里,那营帐里的人只能是刀奴了。
薛红玉显然也发现,营帐里中了春*药的人不是凤莘,她转身就准备逃出营帐,可是吸入了大量春*药的刀奴,早已被**冲昏了头脑。
他只看到了一个近乎赤*裸的女人,在自己身前晃着,他抓住了薛红玉,捂住了她的樱桃小口,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声,直接霸王硬上弓了。
营帐内,薛红玉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只剩了两道粗重的喘气声和男女身体碰撞的声音。
叶凌月越听越是面红耳赤,耳边凤莘的呼吸声,也急促了起来。
凤莘拉起了叶凌月,两人悄然离开了营帐。
一直到走到了营地的一角,叶凌月才急急抽开了握在凤莘手里的手,两人的手心都湿漉漉的,很是紧张。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刀奴和薛红玉……还有营帐里的春*药?”叶凌月没想到,今晚会被她歪打正着,撞到了这么暧昧的一幕。
“薛红玉心怀不轨,在我的营帐里撒了药粉。不过她不知道,我自小就是个药罐子,无论是毒药还是药,我都能立刻分辨出来。”凤莘和刀奴进入营帐时,凤莘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尤其是后来,薛团长还一力邀请刀奴,晚上帮忙守夜,凤莘心思聪敏,一想就明白了。
“那你明知道,薛红玉不怀好意,你还让刀奴……”叶凌月很是无语。
她发现引蛇粉,充其量也就是撒些药粉,报复下薛红玉。
凤莘却是直接……他明明知道,薛红玉的修为不如刀奴,加之刀奴又吸入了一些春*药,就算是有十个薛红玉,也要被吃干抹净了。
“刀奴服侍了我十几年,一直没有娶妻,我个人觉得,该是时候犒劳下刀奴了。”凤莘一脸的无害,很是无辜地耸了耸肩,能教训薛红玉,又能顺带让刀奴那小子开开荤,凤莘自觉自己的做法,很是“两全其美”呢。
“你呢?为何大半夜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营帐外?”凤莘安排的很是周全,他假意引走了薛团长,又让全然不知请的刀奴捡了个现成便宜,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叶凌月却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