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长老这样的人,必定会言而无信。
无涯掌教也面露为难之色。
赌约他是亲耳听到的,绝不会假,可若是真的逼雪长老退位,也的确是太过了些,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代替雪长老的人。
寻思了片刻,无涯掌教好言劝道。
“雪长老,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既是立了赌约,就该信守承诺。但我念在你身为雪峰长老多年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凌月,雪长老终究是门派长辈,你身为晚辈,也不可咄咄逼人。不如这样吧,由本座出面,替雪长老求个情,只要你不逼雪长老辞去长老之位,你可随意提出一个要求。”
“好,我就给掌教这个面子。”
叶凌月沉吟着答应了下来。
无涯掌教脸色稍缓,雪长老也转怒为喜,心中暗道,就知道那小贱人只是逞一时之口快,根本不可能奈何得了他。
“我可以放过雪长老,但是我要马昭一命偿一命,亲自在木爽的墓前以死谢罪。”
叶凌月厉喝道。
“什么!要让我给那个女杂役抵命,你做梦!”
马昭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叶凌月,你不要太过分了。马师兄是什么身份,那个木爽又是什么身份。”洪明月也出言拦阻。
“绯月,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你和马昭都是害死木爽的罪魁祸首。你们栽赃嫁祸,逼死了木爽,全都有罪。马昭不死也行,但必须将你们两人驱逐出孤月海。”
叶凌月冷嗤了一声。
她在木爽的幕前,曾经说过,一定会让那些栽赃她的人,血债血偿。
“放肆,你一个女杂役,哪来的权力编排起我月峰的核心弟子。再说了,那木爽偷东西证据确凿,她已经亲口承认了,孤月海事后也收殓了她尸体,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月长老怒斥道。
“撒谎,绯月和马昭都在撒谎,当初木爽根本就没有偷她的耳环。我早就听雪峰的几位师兄说了,那耳环是绯月不要后,马昭在冶炼堂时,送给木爽的。”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雪萱,忽然说道。
她这一番话,就如一块小石头,落入了平静的湖面,顿时兴起了轩然大波。
无涯掌教和花长老等人,面色凝重了起来。
月长老也是瞠目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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