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是治不好金暮的伤势。
据说他连夜带着人去求医去了,不过以他作为医佛云笙的儿子的经验看,那小子,废定了。
帝莘也不接过酒,而是用一种很挑衅的目光看着他。
“帮自己的女人出气,需要你道什么谢。”
夜凌日和帝莘大眼瞪着大眼,就像是两头斗红了眼的牛,高挺的鼻子下,嗤嗤喘着粗气。
“你早前和我打架时,是不是留了一手?”
夜凌日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这事他藏在心里已经很久了。
他夜凌日是什么人,从小到大,即便是对着夜凌光那小子,也从没认输过。
可是今日在帝莘身上,尤其是看到了帝莘那一招“君临,”人剑合一之势,让夜凌日的内心很是震撼。
他曾想过,若是将金暮换成了他,他是否能躲得过那一剑,答案是否定的。
“对着你那张脸,我还真下不了重手。”
帝莘那性感的唇勾了勾,长臂一捞,将那坛子酒喝了一大口。
呛鼻的烈酒,一下子把咽喉里灼热了。
夜凌日和夜凌光对他而言,总归是不同的,他们是洗妇儿最最宝贝的弟弟们。
他们有类似的黑亮的头发,漂亮的五官,还有明亮的眼。
帝莘从没想到,冷血如他,有一日会“爱屋及乌”到这种地步。
夜凌日冷哼了一声,坐在了帝莘身旁。
“和我说说阿姐(我洗妇儿)的事。”
两个大男人,异口同声说道。
说罢,两人都诧异地望着对方。
两人之间,油然生出了一种默契。
那种默契,来自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用彼此的生命去守候的女人。
夜凌日俊脸飞红,咳了一声。
“告诉我一些阿姐在人界的事,我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有我在,他怎么会过得不好。告诉我一些她在神界的事,嗯,关于那个野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