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云笙所说的另外一位佛的讲经,的确和金刚佛大相径庭。
佛宗之中,众多经文,百佛都看过,他们都有不同的见解,意见有所不同,倒也不少见。
只是同样身为佛,对佛经的见解南辕北辙,那就有些古怪了。
“本座在佛宗苦修多年,对每种经文都有所涉足,金刚经更是百读不厌,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讲经。你倒是说说,你口中的经文是谁所讲?”
金刚佛压根不信,云笙的所谓评价。
他以为,这一切都是云笙胡编乱造的。
“这位佛,已经多年不曾在佛宗行走,他留下来的经文,也的确不多见了。至于他的名讳……”
云笙沉吟道。
“呵~所以你想说,那位佛是无名佛?”
金刚佛冷笑道。
他倒是要看看,这女人能够胡编乱造到什么时候。
“那位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今日三位讲经佛之一的杀生佛。”
云笙红唇微启,却是吐出了一个名讳来。
杀生佛。
云笙的声音,虽轻犹重,所有人的脸色俱是一变。
尤其是金刚佛,他的神情变化尤其精彩。
“杀生佛在千年前,曾经与清音谷以山壁为纸,以文授经,所授之经,正是金刚经。我刚才所说的那一段,正是金刚经的玄妙所在。可金刚佛讲经之时,对于精髓部分,一字未曾提起,如此讲经,难道不是狗屁不通?还是说,金刚佛对杀生佛的讲经,并不赞同?”
云笙反问道。
金刚佛金铜色的皮肤,一刹那变成了猪肝色。
他唇间抖了抖,半天才吐出了两个字。
“不敢。”
不敢,那是真的不敢的。
杀生佛是何人?
两位始祖佛之下,百佛第一人,正是杀生佛。
虽说杀生佛已经多年不曾现身在佛宗,可杀生佛的威名谁敢冒犯。
金刚佛也是倒霉,讲啥不好,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