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雪缨看来也是如此。

至于长孙皈和云灵，知道的也很有限。

昆仑如何覆灭，叶素之死，太阳族和太阴族决裂的震撼增原因，以及辛霖和秦蚀的关系，天命族为何成了背叛一族，都成了未解之谜。

更不用说，还有女皇墓、混沌珠的下落等等谜团，都需要一一解开。

云灵眼眸一闪，似是想要说什么。

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说话间，已经到了一座堡垒前。

这里也是通往九当凌绝崖最近的一处堡垒了。

“记住，一旦斗珠失败，我不会偏袒你。长孙雪缨就是新的天道，届时……你最好是离开昆仑旧址。至于怎么离开，你可以找巫神。”

在落地的一瞬，云灵忽然道。

找巫神？

叶凌月觉得云灵的话有些不对头，这话，怎么像是交代身后事？

还是说，云灵预感到了什么？

可是不得叶凌月细问，其余几人已经纷纷落地。

“没想到，最终比拼的是我们两个。辛霖不在了，倒是便宜了你。”

长孙雪缨睨了叶凌月一眼，眸光冰冷。

“若是辛霖在此，的确也没有你我什么事，在我看来，她比你我都合适当女皇。”

叶凌月笑了笑，对于长孙雪缨的挑衅完全不在意。

不管长孙皈怎么看，可叶凌月对辛霖的记忆表明，三人中，辛霖反倒是最合适的人选。

辛霖在某些方面，的确戾气有些重。

可对上红月女皇那样的对手，那样的性格反倒是好事。

至于自己，叶凌月很明白，当初的狼女阿月也好，现在的叶凌月也罢，渴求的是自由，是和家人恋人一起归隐于世。

争夺权力，杀戮于世，都不是她想要的。

可既然辛霖不在，她只能暂代好友，担起这副重担。

“你还做梦呢，你是不知道辛霖的真面目？你和女皇都被她给骗了。可怜如你，从头到尾被人牵着鼻子走不知道，你以为，你当初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