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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族长果然好能耐。”

冰心却是一笑。

“不过，你猜中了大部分，却漏了一个人。当年，让你被女皇怀疑的真凶，并不是别人，而是你的女儿长孙雪缨。”

“冰心！”

长孙雪缨惊呼出声。

她泄露出去的消息，大部分来自天命族。

也是这些消息，让女皇最终判定了长孙皈的背叛。

而她，之所以能够置身事外，是因为……证明自己爹爹背叛的人，正是她。

是她，亲自在女皇面前举证了长孙皈。

而她，也因为大义灭亲，才被保住了天命传承人的身份。

“雪缨？”

长孙皈的脸上，肌肉抖了抖。

“你妖言惑众，雪缨是我女儿，她怎么会那么做？”

长孙皈不愿意相信。

他一直以为，栽赃他的人，是几位殿神中的一人。

“那你应该问问你的女儿。”

冰心笑了笑。

“是你先出卖我的，你推荐了阿月！你推荐了阿月当传承人，而不是我！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阿月算是什么！我早就调查清楚了，她不是你的女儿，她是个野种，是叶素和不知道哪个男人苟且生下的！”

长孙雪缨心中，最后一根弦也崩断了。

她看到长孙皈的脸色大变。

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岁。

他不愿意相信，当年让自己和整个天命族都蒙受不白之冤的人，会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可知道，天命族万余条性命，都因为你的指控，死于非命。他们都是你的族人啊，那么多的老人小孩。”

长孙皈颤声说道。

他恨了那么多年，甚至怨恨上了女皇，可没想到，这一切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自己的女儿。

“叶素说的没错，你不适合当传承人。可我一直执迷不悟，还是要将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