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达了库尔斯克城下,而是坚守在奥博扬地区的部队,也陷入了德军的合围之中,到时南线部队就有崩溃的可能。
“阿帕纳先科将军,”阿帕纳先科的话刚说完,军事委员赫鲁晓夫就皱着眉头说:“据我所知,索科夫少将的部队在接到命令后,就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向普肖尔河推进。其中一支部队,就在当天晚上进驻了普肖尔河的左岸,并在那里构筑了简易的防御阵地。
昨天夜里德军有部队夺取了位于普肖尔河上的大桥,索科夫部队在经过顽强的战斗之后,已经消灭了这股敌人,彻底粉粹了敌人试图渡过普肖尔河的阴谋。”
“军事委员同志说得对。”参谋长伊万诺夫中将对索科夫也很有好感,听到赫鲁晓夫所说的话之后,立即附和道:“大家想一想,如果不是第27集团军的部队,及时地出现在舒马科沃地域,挡住敌人北上的步伐,我想方面军部队此刻已经被分割成好几块了。至于说到因为他们没有及时出现在指定位置,而导致我们今天和德军坦克交战的失利,我觉得这种说法是完全不负责任的。”
阿帕纳先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只是委婉地批评了一下索科夫,就有赫鲁晓夫和伊万诺夫两人帮他说好话。他苦笑了一下,随后问瓦图京:“司令员同志,那您的看法呢?你不觉得第27集团军如果能早点到达指定位置,会让普罗霍洛夫卡地域的形势变得更加有力于我军吗?”
“副司令员同志,您说的话有几分道理。”瓦图京站在中立的立场,不偏不倚地说:“不过他们接到命令的时间比较晚,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我们不能对他们太苛求。”
见所有方面军首长都在为索科夫说话,阿帕纳先科觉得自己陷入了孤立。他本来对索科夫就没有多大的好感,此时心中更添了几分厌恶。
看到阿帕纳先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瓦图京好奇地问:“副司令员同志,您在想什么?”
“我在想索科夫这个人?”阿帕纳先科冷笑一声说道:“我不否认他有几分本事,但在遵守纪律这方面,他做得并不好。比如说,他的部队在进驻舒马科沃之前,根本没有和我们打任何招呼,就径直把一个师的部队开了过来。作为一名指挥员,难道他不知道在没有得到上级命令之前,是不能擅作主张的吗?”
“副司令员同志,”阿帕纳先科的话刚说完,伊万诺夫就反驳道:“如果要等接到上级的命令,才命令部队开进舒马科沃,那这个人就不是索科夫了。他有着明锐的观察力,能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来判断德国人的下一步行动,并根据实际情况来进行兵力部署。这一两年的时间,他每次做出的部署,都可以说是料事如神。而我们的敌人,基本都是按照他分析来实施作战计划的。”
“参谋长同志说得没错。”赫鲁晓夫笑着说:“我曾经和他开过玩笑,说他肯定在敌人的统帅部里安装了窃听器,才能如此准确地掌握德军的动向……”
本来是一次战后的总结会,话题不知怎么就扯到了索科夫的身上。赫鲁晓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