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买点纸巾,昨天潘石龙哭的时候把纸巾都用光了!”
“我说你个寒哥,你调侃够了哈,我哪里哭了哈?”
潘石龙受不了,这小子!
贾小笨边走边看潘石龙,不会真哭了吧?
“你还记得住你没哭啊,还有你,小笨,你不用怀疑他哭了没哭,就你这样,他迟早得哭——我觉得我还是要去下超市!”
“还去超市干什么?”
朱苏问。
“提前准备好纸巾,等石龙哭的时候,我们只能帮点纸巾了!”
潘石龙哭笑不得。
贾小笨认识苟书寒这么多年,也知道他个性就是如此,知道他喜欢调侃人。
“你就调侃吧,苏姐那是放心你,但我没她那么大方,我可不放心他,谁知道他每天出去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我不是调侃你,反倒正如你说的,我这是给你们打预防针,夫妻关系啊,要平等,要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如果总想着一方压倒另一方,日子以后肯定难过——”
朱苏掐了一把苟书寒。
苟书寒痛的一咧嘴,没再说了。
贾小笨回答:“就算压,也是我压着他,你自己说是不是?”
潘石龙嘿嘿笑:”压吧,你喜欢上体位,那就让着你。“
苟书寒想继续调侃一下潘石龙你这个大流氓的,想了下,怕再挨朱苏掐,便闭着嘴巴不说话。
到了房间,苟书寒跟潘石龙在阳台聊天,两个女人在房间窸窸窣窣收拾着东西也聊着。
过了一会,朱苏走出房间,问苟书寒:“今天由我们两个主厨,给大家做一顿地道的四川火锅,你们说好不好?”
苟书寒跟潘石龙异口同声回答:“好。”
贾小笨也跟着走了出来,说:“我屋幺妹儿今天没上班,我喊她来可以不?”
贾小笨说的幺妹儿是她之前在蔡屋围一起租房子的堂妹。
此前,她与潘石龙的婚礼是在深圳举行的,他们原本计划江西和四川各办一次酒,可实际情况不允许。
毕竟潘石龙做不到像苟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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