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认识你之前,我不知道孤单是什么呀。”
“好吧,你赢了。”
两个人又走一会。
“寒哥哥,你想我生几个呀?”
“最起码两个,好歹下个五子棋、象棋、围棋、军旗什么的,有对手,要是能生三个最好了,斗地主不怕没角儿,哈哈哈。”
“想的美,我顶多生一次。”
“一次怎么生两个——有了,双胞胎!”
“可是双胞胎很难耶!”
“能有多难,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我觉得我们不能被困难吓倒了,得大胆一点,努力耕耘,知道吗?”
“可他们说,这样会把耕地的牛累坏的,你不怕呀?”
“我们家耕地不用牛,晓得吧?”
“那用什么?”
“用狗,接我一招,色狗摸臀!”
“哎呀,流氓!”
“别跑——狗狗来了!”
他几步就追上了她,不是因为他跑得快,而是因为她笑着站在前面等他。
“这里很多人——”
看见他举起双手,把舌头舌出来,哈着气,高高抬起腿走过来的色样,她开口说着。
“那你说生三个,不,生四个,让他们打麻将,我就不学狗狗了。”
“咯咯咯,好,生四个,生四个看你养得起不!”
“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养不养得起的问题啊!”
说完他又牵过她的手。
“那是什么问题?”
“取名字的问题,四个都是儿子都无所谓,苟大苟二苟三苟四,不不不,听起来像勾三搭四,反正儿子随便取,女儿嘛,名字一定要好听,嗯,要跟你名字同一个字。”
“我名字又不好听,同娟字,苟娟呀?”
“你一点创意都没有,就不能叫苟小娟,或者苟小什么,比如第三个字也取个女字旁,娇、婉、妙啊什么的。”
“苟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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