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抽空就回母校去拿证去。”
我:“不,我不能用你钱,我要凭自己本事拿。”
林小娟抚摸着我手背,“好好好,寒哥自己拿。”
我又说:“等我拿到毕业证,我就去我爸坟前,把毕业证烧了给他看,呜呜呜~”
林小娟赶紧又抱住我,轻拍我背,像在哄一个小孩子。
我说:“傻子,你怎么也哭了?”
林小娟说:“谁说我哭了。”
我把她轻轻扶起,说:“那就是你饿到流口水了,你看,我肩上湿了一大片。”
林小娟不好意思的转身。
我说:“你饿了吧,我们吃饭,我再陪你喝点。”
林小娟说:“好。”
林小娟把红酒打开,我抢着我要倒,林小娟拗不过我,就扶着我手,说:“我们一起倒。”
红酒是我去超市特意买的,两个红酒杯是导购送给我的。
红酒才三十多块,很亲民,配我气质绰绰有余,陪小娟略显寒酸。
我对着酒杯说:“小娟,你是不是也买了一个酒杯。”
小娟说:“没有呀,寒哥,怎么了?”
我说:“你没买,这里怎么有三个酒杯,不对,怎么又变四个酒杯了,不行,我肯定喝醉了。”
小娟说:“没喝醉,我们寒哥海量,你还没陪娟妹妹喝呢。”
我说:“对对对!”
小娟扶着我手把酒倒好。
“寒哥,来,干杯,庆祝你从此开始新生!”
小娟举起酒杯。
我也举起来。
玻璃杯里红酒摇晃,小娟的俏脸在酒杯后面朦胧地变幻着——那是因为我手在抖动。
“对!庆祝我,庆祝我从此脱贫,向小康迈进!”
我们两干了第一杯。
我忙喊小娟吃菜,小娟吃了一口说,嗯,真好吃,自从阿姨回去,好些天没吃到家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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