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场我可就不管了。
鼻子里呼吸着朱苏的发香,上面似乎还隐隐有一点油烟味,这是刚才做饭的时候留下来的。
鼻子怂恿着左手,兄弟,上呀,这发香太好闻了。
左肩感受着朱苏的体热,也打算发表点什么。
苟书寒咳嗽了一下,嘴巴出卖了其他部位:“我去喝口水。”
等他再坐回来的时候,朱苏不再靠在他肩上了。
鼻子、手、眼睛、肩,包括屁股都埋怨嘴巴,叫你多嘴,这下没有机会了吧。
苟书寒挪动了一下屁股。
朱苏看着苟书寒。
“我们出去玩吧?”
朱苏提议到。
“去哪里?”
“你想玩什么?”
“我……”
“看电影?唱K?逛街?你挑一个。”
“可以不出去玩么?”
“你来成都,应该我好好招待你呀,不出去,呆在这里能玩什么呢?”
苟书寒的大脑下达了一个指令。
嘴巴将这个指令说了出来:“我!玩我!不要怜惜我,随便玩!”
说完,苟书寒的脸为大脑和嘴巴的行为感到愤怒,它们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自己作为脸面的想法,这就是传说中的“不要脸”。
脸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兄弟,大脑和嘴巴,出卖了自己。
正常情况下,说出这种话,它都会脸红,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它只能硬扛着,不能输,所以,它努力的让自己不呈现出红色。
脸没有红。
但是耳朵没有那么厚的皮,它只觉得大脑和嘴巴太过冲动,而脸皮若无其事的全靠它的厚度,自己一对孪生兄弟,却没法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对耳朵红了。
朱苏虽然没有正儿八经谈过一次恋爱,但是她知道苟书寒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脸颊飞起两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