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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习惯性本想喊狗哥哥,你别怕,我哥人不坏,又怕自己说喊出口亲哥哥吃醋,于是改了称呼。
万一苟书寒再挨一板砖,她可要心痛死了。
苟书寒忙说:“我是喊你出去,我算发现了,你呀比你哥哥要危险多了,哥哥,哥哥,你手下留情,老弟我脑壳不是铁做的,挨不起几下砸呀。”
朱苏哭笑不得,忙退出房间,退的时候,拉着自己哥哥的手,把他也拉出去了。
朱华走出房间的时候,抬起胜利的下巴,把手上的半块砖扔在了房门口。
苟书寒提起来的心随着砖块落地也落了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朱苏只能跟苟书寒保持距离。
苟书寒只能任由朱华监视着自己,连刷牙洗脸上厕所,朱华都跟着他。
吃了早餐,朱苏坚持要带苟书寒去重新再消毒一次,朱华也跟着。
苟书寒只要一靠近朱苏,朱华就恶狠狠的瞪着他。
苟书寒仍旧不肯包纱布,只肯消消毒。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苟书寒跟朱华可谓是形影不离。
朱苏给苟书寒发手机信息,说:“要不,我们说服哥哥,让他跟着我吧,跟着你怕你不自在。”
苟书寒回答:“别别别,哥哥跟着我,我放心一点,作为妹夫,我有义务照看好他。”
朱苏:“真的?”
苟书寒忍了好久,才回:“我觉得还是哥哥在我视线里,我更安全一些,不然,什么时候他猛的窜出来再敲我一砖头,我怕我看不见明天的太阳,相比月亮,我心向阳,我还是更喜欢日。”
朱苏过了一会,回:“哦,原来这样呀。”
苟书寒回一个色色的表情。
过了一会,朱苏回:“你这个大流氓!”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第三天的下午。
朱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只麻羊,请了一位村里人帮忙宰杀。
朱苏告诉他,这是他们双流闻名的特产。
帮忙的村民,朱苏叫他万红叔。
年轻人都出去务工了,留在家里的,都是老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