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睡在朱苏房间里。
他打量房间的时候,朱华嘿嘿一笑:“你醒了?”
苟书寒回答:“嗯,就是脑壳痛,这烧酒后劲大。”
朱华:“你昨天说给我买房子,是真滴?”
苟书寒:“是啊,怎么了?”
朱华又笑:“我就问哈哈,那县里有网吧,到时候我就可以天天去网吧耍了。”
苟书寒一脸黑线,看来,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喜欢玩。
苟书寒记得看过一个笑话,记者采访一位老人,问他:“你觉得男人什么年纪会成熟?”
老人家回答:“男人不可能成熟,比如我看见牛粪,我第一件事情想到的就是拿鞭炮炸它,我63岁了哦……”
哈哈哈哈。
苟书寒起了床,出了堂屋门,没看见朱苏,也没有看见朱爸爸,只看见自己老妈坐在堂屋门口嗑着瓜子。
地上一地瓜子壳。
门前几只鸡闲庭信步一般走着。
朱华不知道还在房间里鼓捣什么。
“妈,小苏他们人呢?”
“你终于醒了!妈问问你,昨天你这也吹牛,那也吹牛,还说给你哥哥……”
话没说完,朱华从堂屋走出来了。
苟妈妈赶紧转移话题:“饿不饿,饿的话,妈给你热饭去。”
苟书寒给了自己老妈一个白眼:“虚伪!”
“你个砍脑壳的,你说妈虚伪?”
“嘿嘿,你不虚伪,你真实好吧?”
朱华没逗留,哼着小曲走开了。
等朱华走开,苟书寒跟老妈说:“妈啊,你是不是忘记一件事了?”
苟妈妈想了想,说:“我还记得我是你妈,你怕是来了他们老朱家,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吧,你昨天喝酒的时候,那叫一个气派啊,存款多少都说得清清楚楚,你怎么不告诉别人你屁股上有两颗痣?”
“妈——说什么呢,我脚底板还有三颗痣呢!”
“屁股上的痣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