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有办法会几年不联系你,然后要你帮忙照顾?”
苟书寒为难了。
他不是很擅长伪装,才结婚,还不懂得婚姻的真谛。
婚姻的真谛就是要坦诚相待能坦诚的,不能坦诚那些不能坦诚的。
他为难了一会,坦诚道:“那要不,我回她信息,看她要我照顾多久?”
朱苏说:“好嘛,你说嘛。”
苟书寒拿起手机准备回复信息,越想越觉得不对,然后又放下手机。
朱苏偷偷瞄了他一眼。
苟书寒说:“你要是不开心,就算了。”
“我没有不开心,那可是你女儿。”
苟书寒感觉自己内心有一根毛巾,湿漉漉的,上面全是水,自己脑海里的两个小人正一人拿着毛巾的一头,反向拧着。
这心也跟着一起拧巴。
滴答滴答。
随着心跳,心里在滴水!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
他还嫩,不知道婚姻生活中,应该自己先哄好老婆,再才有资格抒发情绪的。
等他睁开眼睛,朱苏走开了。
他四处张望,也没看见朱苏,他等了一会,以为朱苏是去卫生间,但十多分钟过去了,朱苏还没有回来。
他后知后觉的,赶紧起身,去车厢两头寻找。
朱苏在车厢后头,靠在门口,看外面风景。
苟书寒平日巧舌如簧,这一次哑巴了,他将自己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把自己的头靠在朱苏肩膀上。
朱苏也没有推开他,任由他下巴挂在自己肩上。
两个人一起看窗外的风景。
火车哐当哐当的开着,窗外的风景刷刷的往后退。
过了许久。
朱苏结束了第一次别扭。
“你回她信息吧,问她要照顾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