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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秦祀,我一直想问,为什么从很早之前开始,叫你来的时候,你从来不来,为什么叫你走的时候,每次都走得那么麻溜。”
秦祀,“……”
他小时候根本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被像一个物品一样随意的丢来丢去,所以,养成习惯了,不会对任何人或者物,或者地方留下依赖。
以前是因为少年脆弱的自尊,她叫他走,他只会冷笑,然后有多远走多远。
但是现在,他想和她在一起,只要在她身边。
所以不想让她觉得他腻烦,她叫他走,自然也只能离开。
“我是怕你不舒服呢。”鹿念拉着他。
他很快听明白话里的暗示。
“没事。”他轻轻蹭过她的唇,睫毛长而浓稠,卸下那些刺时,他越发显好看,他眉眼其实都生得美,只是因为冷淡高傲的性子,眉眼里也带着一种化不开的冷郁,总给人距离感。
而现在,他薄薄的唇,因为被滋润了很多,被她咬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比起以前淡淡的红浓郁了很多。
很不明显的,格外生疏,却主动的在讨好她。
他想和她一起睡,不做也没事。
左右只要她愿意亲近他,他就很满足了。
鹿念叹了口气。
只觉得他这模样,真的看得她心痒,但是没办法,心有余而力不足。
晚上当然还是一起睡了,闹得荒唐,鹿念把他好好折腾得一顿,倒是把那晚上的仇报了。
再然后,这么几天后,鹿念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现在赶稿赶得生死时速,身边多个这种不知满足的勾人男人,她效率严重下降。
“你出去,工作也好,玩也好,去干什么别的也好,今天不准回来。”鹿念说。
把他推出了门,牢牢一关一锁。
被关在外面的人,“……”
明哥酒吧这几天没什么生意,现在连锁店开出去了,秦祀多年前叫他买下的地段,现在随着安城房价指数增长,那门面价格已经升值10倍以上了,他这个大老板,无非也就是在家坐着收钱。
他没父母也没妻子,于是只能老去黄毛家,馋人家小孩馋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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