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危险,一个不好,对周围的影响甚至能够引起历史上第二次的大灵灾,你想不顾民众和未来的后人做出如此可怕的实验吗!?”
夏目的指责可以说是堂堂正正又无可挑剔,无论是从社会的角度还是从历史的角度,这都是不能被允许做出的事情。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会引起如此可怕的灾难,灵魂的咒术才会被列为禁忌,否则,单单因为切除了宗教色彩就不被允许灵魂之类的研究的存在的话,那就实在是太强硬且不自然了。
“这种事情,你作为国家一级阴阳师,应该比我们这些塾生还清楚才对,即使是这样,你还是打算做出那种实验吗?”
夏目一反以往的个性,态度变得即强硬又直接,可想而知,这件事情对她造成多大的震撼。
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果然,在土御门家的你们看来,这个仪式就是那么可怕的东西呢。”
大连寺铃鹿没有被夏目的话语影响,反倒笑出了声。
“毕竟使用〈泰山府君祭〉造成大灵灾的就是土御门家的祖先,你们作为他的后代,听到有人要重新举办这个仪式,反应会这么激烈也很正常。”
说到这里,大连寺铃鹿又是语锋一转。
“但是很遗憾,我是研究者,站在前人的肩膀上享受成果是我的专利,我是绝对不会重复夜光的失态,引起大灵灾的。”
大连寺铃鹿自信满满的这么说着。
“根据我的研究,只要能够经过正确的流程,那就理应不会引发仪式对周围的影响,更别说这里还有〈泰山府君祭〉的成功案例,有这两重的保险,仪式一定能够无害、无碍、无影响的举行成功。”
这么说着的大连寺铃鹿的声音开始变低。
“没错...一定会成功的...一定会...”
这句极其微弱的话语,与其说是自信,不如说是在自我安慰。
显然,大连寺铃鹿说得那么的自信满满,实则根本没有把握。
至少,罗真可以听得出来,大连寺铃鹿最后的声音,简直就像是一个人被逼到绝路以后才会发出来的东西。
证据就在于...
“既然这里有真正的夜光的转世,那个仪式的成功案例,只要你能够配合我进行仪式,那仪式一定能够成功。”
大连寺铃鹿就是因为这样才找上了罗真。